我他妈的早就过了喝奶的年纪了好吧!
当然我不是不明白他所谓的“奶”是什麽意思,他郑易要是真能从胸前挤出点儿奶来,我叫他一声奶奶都行。
可他上面虽然挤不出来,下面倒是挺容易挤出来的。
“郑哥……”我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看著郑易问:“你不是挺烦我的麽?”
“是啊。”他一点头,回答得还挺痛快。
“那你这是什麽意思?”我咬牙瞪著他。
郑易哈哈一笑,“我说了,今天心情好啊。”
我几乎已经能肯定他是知道白天厕所里那一水桶是我扔的了,我不厚道地想,既然他跟乔然有仇,我现在说那一水桶是乔然给他的,他会不会放了我?
不是我卖弟求荣,反正他有庄司礼和赵世维护著,哪像我这麽惨,屁股开花都他妈是常事。
郑易心情看来真不错,或者也可能是真的气疯了,拉屎的时候被从天而降浇了一桶水,指不定变成什麽样了,总之好像今天一定要办了我,他一边又含住我奶头嘬了两下,一边把我的内裤往下扯了扯,脱也脱不下来,就卡在大腿上绷得紧紧的,还勉强兜著我的jī_bā。
“郑哥,我真、真没跟男人干过,业务不熟练,怕伺候不了你啊……”我编瞎话。
郑易在我胸口舔了一下,抬头看著我微微一笑,“没关系,今天我伺候你。”
那你撅著屁股让我干啊?
“而且……”他捏了捏我的屁股,阴笑著说:“你这屁股,没少吃过男人的jī_bā吧?”
“放你妈的屁!”我终於气得口不择言了,这辈子还能当面骂郑易一回,传出去老子也算扬眉吐气一把了。
郑易哈哈笑了起来,“就知道你是个暴脾气,在我面前装什麽孙子,该怎麽样就怎麽样,郑哥喜欢你现在这个调调的。”
这人要贱起来真是不分大小了,我现在真想扑进他怀里叫他一声亲爱的恶心恶心他。
而这时郑易突然隔著内裤摸了摸我的jī_bā,吓了我一跳。
“装什麽装,jī_bā早硬了吧?”他撇了我一眼,双手扯著内裤“刺啦”一声,直接就给撕开了。
这下我算是彻底光著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了,而郑易还衣著整齐,扔了手里那块“破布”,看著我的jī_bā笑了笑。
“尺寸不还不错麽……”他笑著伸手握住我jī_bā掂了两下,感觉就像要切了当下酒菜似的。
我哆嗦了一下,他手心太热了,感觉还有点粗糙。
虽然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干炮,但是跟郑易干光靠想象绝对就够惊悚的,以前真没关心过他的私生活,不知道他也干男人。还是说今天大寿专门找人来开荤了?可怎麽偏偏是我撞枪口上了?
我正乱七八糟琢磨著,郑易已经给我jī_bā“按摩”了好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他突然伸手拿了瓶啤酒,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麽,就见他把酒瓶子往我下面伸,摆明了是要插到我屁股里。
“你他妈要干吗?”我伸手就要抢过来抡他头上。
“不想屁股被干烂了就老实点!”他吼得比我大声,我一下就没声了。
一来他比我吓人,这让人闻风丧胆的流氓头子可不是白当的。二来他说得没错,没点东西润滑,干巴巴的pì_yǎn儿非得被捅裂了不可。
可我本以为他是倒一点出来就行了,结果郑易把酒瓶子直接chā_wǒpì_yǎn儿里了。
我“嗷”了一嗓子,冰凉的酒瓶子把pì_yǎn儿撑开,啤酒顺著就进去了。我这辈子还没玩过灌肠,重口味的片儿虽然有但我都不看,嫌恶心,灌进去水拉出来屎,有人好那口我不管,我是不好。
不过好在没干过我也知道那个需要工具,光一瓶啤酒是不行的。
我动了动屁股,想把酒瓶子弄出去。
“别动!多倒点,进去的时候就轻松点……”郑易一边拿著瓶子一边在我胸口亲了两下,“不过屁股倒是扭得挺好看,等会儿得让你好好给我扭两下。”
扭你大爷!
“不,郑易……”我屁股里凉得不行,咬牙推了他胳膊两下,“不行了,拿出来!”
可能他也觉得差不多了,终於“啵”地一声把酒瓶子拿出去了,瞬间我舒服了不少,就是觉得有种大便shī_jìn的感觉,屁股里的酒直往外淌……操!
郑易不等我屁股里的酒淌出来,直接拉开拉鍊拿出jī_bā就要往里捅。
感觉那跟热乎乎的玩意要由下往上顶,就像小时候打针似的,我下意识晃著屁股躲他那根大“针管”,那一根要是扎进来,可比打针过瘾多了。
“别乱动!”郑易低喝了一声,感觉还真有点吓人。
我顿了一下,结果就这一下被他抓了个正著,jī_bā对准了“嗞”一下就进来了。
“啊……”我仰头叫了一声,还是觉得紧,嗓子里有种要乾呕的感觉,虽然没看到郑易的jī_bā什麽样,但凭这感觉就知道不会小了。
操他妈的大jī_bā男人都应该去阉了当太监!
郑易jī_bā还在往里顶,同时他扶著我的腰一点一点的把我往下按,我感觉屁股沟都被撑开了,那玩意就跟活物一样往我屁股里钻,进来了一半多的时候,我突然打了个哆嗦,浑身几乎抽搐了一下。
“唔……骚屁股!”郑易咬牙骂了一句,抬手抽了我屁股一下,“放松点!吸这麽紧想让老子射你一屁股啊!”
我叫了一声,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