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病后治疗了一阵,身体被掏空了大半,整夜地做爱不太现实,shè_jīng过后两人一起躺在躺椅中,严成搂着儿子,两人耳鬓厮磨地讲话,讲严问端小时候的事,或讲严成的事,缠绵了好一阵,等再有了感觉就再插入进去。严成尤在严问端耳边讲话,严问端一边集中精神听父亲说话,一个字都不想漏掉,一边身下又被攻击得溃不成军,很快被拽入快感的深渊。
月出又月落,清晨的时候外面天真的冷了,两人才回屋睡觉。
严问端仍是不睡,时间不多了,他想多看看父亲。
“您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很无聊的人?”严问端问父亲。
“我以前觉得你是个很优秀的人,严格律己,我要求的你都能做到,我安排的你的人生轨迹你都没有偏差地走下来了,作为一个儿子完全不让人担心。现在想想一个孩子从未叛逆过才是最大的叛逆吧。我应该多了解你。”
“可如果您发现您的儿子是个喜欢父亲的变态,您会不会觉得很恶心,会不会把我丢掉?”
严成笑了。“小孩子嘛,有什么错。”
“您会吗?把我丢掉?”严问端认真地追问。
“当然不会。”严成说。“爱不是罪。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佛爱众生,女人爱女人,男人爱男人,儿子爱父亲,父亲爱儿子,兄弟姐妹,飞禽走兽直至虫子,爱是很自然的一种情感。如果我早发现你对我的感情,我不会抛弃你,当然也不会接受,我会正确地引导你,更多关心你一些吧。”
严问端眯着眼望天,今日天空中有层鳞状云,阳光照上去之后十分晃眼。严成把自己的墨镜戴到儿子脸上,自己闭目养神,问:“怎么,还有什么遗憾吗?”
“我应该再努力一些,再快一些,让您早点去过您想要的生活。我以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可以守护您一辈子。”
“儿子啊,命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现在这样不自在不快乐么?”
“那不一样。”严问端起身,跪到父亲身边,摘掉墨镜轻轻将头侧着躺在父亲的肚子上。“我想把我的胃换给您,我想把我的身体都换给您,替您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