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前我结了一次工资,不多,但也不至于像没有时那样捉襟见肘。一部分当做自己下个月的生活费,另一部分照旧塞进了夏皆卧室的枕头下,作为这个家可能的额外支出,以备不时之需。
时而我的想法也很矛盾,明明这钱是我拼命压榨自己的劳力换来的,我却发自内心的希望夏皆能像那些寻常女人一样,以某种任性的偏执的理由把它挥霍掉。随便买点什么都好,想怎么花都好,我甚至常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迫切,我想说妈妈,我们也许没那么穷,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并不是不能做,不是非要把自己拴在那个小小的杂货铺里。
我们都在试图为对方牺牲并换取什么。
而成年人在现实的桎梏之中尚且步履维艰,我呢?
考试的前一天布置考场,我再次在别班的门口遇上了那个齐刘海的姑娘。
偶然得知她和乔馨心一班,曾在体育课上百无聊赖搭过两句话,第一句是羽毛球飞哪去了?第二句是在我这儿。
她名叫乐筱雅。性格开朗还有一副讨喜的长相,对待班级事务积极热心,在男生中间很受欢迎——以上来自乔馨心小姐的实力概述。听到这里我笑了一下,你知道男生喜欢什么类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