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方才ròu_yù焚身,遭到打断,身体便似是有一股闷火堵在腹里,与霍东对峙时尚不注意,这下子遭到霍东恶意的挤弄,似是要把之前的欲火点燃,霍东手劲不小,秦琅只觉瘫软的性器夹杂著痛苦与欢愉而抬头,又经过几下撸动,根本已被完全唤醒。
身体与心中意念背道而驰,秦琅颓丧地垂下脸,眼中彷佛又有泪光流转。
霍东见这一幕,闷声道:「想什麽?」
「……」
「你硬了。」
「住口!你住口……」
「……」霍东听见秦琅喉里酸涩的不像话,话锋一转,忽道:「用这个就行。」
秦琅不知这匹夫又要搞什麽名堂,终於转回脸来看,一看又是一惊,霍东居然拿那只银铃去磨蹭他流水的guī_tóu。
奈何此景太过熟悉,秦琅顾不得阻止,呐呐道:「你……你怎……」
秦琅用银铃的凹槽故意挑了一下秦琅guī_tóu,沾出一条银丝,说得极其平常:「我看见了。」
「不!──不可能!」
「昭王派我暗中跟踪你,已有数日。」
这会儿秦琅整个人彷佛坠入了无尽深海,顿觉全身一阵冰冷,摊在了刑椅上。
「原来你对陛下是这种心思。」霍东说了这句,面上不带表情。
秦琅全身颤抖著,连那不自主发硬的性器也跟著摇晃。
霍东抬眼,道:「你知道幼犬总会把给它甜头的当作亲妈麽。」手里的银铃默默离开那处,趁秦琅不注意钻到下头去,忽然把银铃从那乾涩的後庭推入,边道:「等秦大人嚐过别的甜头,就会对陛下死心了。」
秦琅捏住了拳,指尖几要陷入掌心,整个身体都是绷紧了不敢动,更不敢去看霍东对他的身体做了什麽,恐惧地闭起眼,嘴里只喃喃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
犹待银铃突破後庭肌肉而陷入,惹来秦琅一阵阵呼痛的闷哼,霍东接著伸入食指,试图把银铃再往肉壁里推。
然而乾涩的肉壁每一推进,连霍东自己粗糙的手指都能感到一股磨擦的疼动,再看到秦琅缩起脖子,额际上打著冷汗就更确定了,这件事若办不好,便不是他说的「甜头」。
於是左右张望,看见旁边一盏油灯架,烛心已经要燃尽了,火光一闪一闪,乾脆捻熄了,手指沾了沾灯油,知道并不烫手,居然全浇在秦琅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