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正司快马加鞭的赶到了王进家门外咚咕隆咚呛地就开始敲起了门,王进其实已经好了七八分正在院落中练武,他听着敲门声甚是急促就放下了手中的棍棒走向了院门:“谁呀?”
“王进兄弟!是我!”
“你是谁!姓甚名谁!”
“。。。作者没说过。。。连原著里也都没提过。。。。。。”
“妈妈说了不可以给陌生人开门!”
“坑爹呢啊!我是。。。那谁啊!太尉府的军正司!”
“哇哦原来是军正司兄弟啊!”王进似乎回忆起来了:“然而你叫什么名字?不说出名字我就不开!”
“尼玛坑爹呢啊!!!罢了罢了。。。平日相处甚好,下官也就将此事告知于你,王进兄弟,太尉府来了一位新任太尉你可知道?”
“不知。”
“这位新太尉似乎不太正常,来上任不搭理手下不处理事务,单单是抱着花名册找令尊的名字!”
“找家父的名字。。。”王进托住了下巴。
“找了半天没寻见就问下官,下官自然如实将令尊失踪之事禀报,那新太尉一脸怅然所失。随后他又问到了你,你休了病假新官上任问问也不足为奇,于是下官依旧如实禀报,新太尉一脸大喜之色说你一定装病在家打排位还组建了一支名字很长的队伍要上门来砍你哩!这人莫不是和令尊有些过节?”
“不可能啊,家父虽说取向异于常人但为人还算正直,不至于被人如此记仇。。。那个新太尉姓甚名谁什么来头?”
“姓高名俅!不知是什么来头,空降一般的就突然上任了,听说还是皇上下令直任!”
王进托住了下巴陷入了沉默。
“王进兄弟,你自己有些分寸,下官糊弄了新太尉才得以脱身把这事告诉你。下官得赶紧回去免得新太尉生疑兜不住啊!”
“多谢军正司,大恩大德,王进没齿难忘!”王进抱了抱拳。
军正司翻身上了马也抱了个拳,纵马奔向了太尉府。
“高俅。。。高。。俅。。。高。。。俅。。。。。”王进用手托着下巴嘟囔着走进了屋:“娘亲!你早年和父亲在一起时有没有听他提过高俅这个名字?”
屋内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端着一碗红糖水,听到王进这声发问吓得她一愣,手中的碗啪嚓就失手摔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她的双目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目光:“你是说。。。高。。。俅。。。!??”
☆、江户川王进娘
那碗红糖水啪嚓一声就摔到地上摔的粉碎,那中年妇女的双目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目光:“你是说。。。高。。。俅。。。!??”
“没错,高俅。娘亲可知道些什么?”王进抢进了一步。
那中年妇女的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娘!”王进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莫怕莫怕,无论如何还有孩儿在!”他感觉着怀中母亲的颤抖心下大疑。。。这高俅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能让娘亲害怕到如此程度!
“娘!您知道些什么就告诉孩儿吧!如今那高俅已经做了孩儿的顶头上司,孩儿也得知道些什么才好应对啊!”
“我。。。儿。。。!”
“娘!”
“快去取我的速效救心丸来!”
“。。。哎!娘亲先坐下我马上马上!”王进将娘搀扶到椅子上转过身小旋风般的取药倒温水递了回来,王进娘将药服下后停止了颤抖眼睛中闪烁起了智慧的光芒:“你说,高俅?”
“没错!娘亲可知道些什么?”王进焦急的将脸贴了过去侧耳倾听!
“这个高俅。。。他。。。”王进娘的语气变得十分的阴森十分的缓慢,似乎要说出某些惊天动地的事情!
“恩恩!娘亲但说无妨,天塌了还有孩儿为您顶着!”
“他是谁啊。”
王进扑通一声摔地上摔了个狗啃屎,他爬了半天爬起来痛苦的扶住了额头:“好吧。。。”
“不过姓高的话。。。”王进娘的眼中继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儿呀,还记得你小时你爹地和咱们分家离婚的时候吗?”
“记得。”
“他提出离婚的前些天闲逛到了城内一片保养的极好的圆形绿茵场,而在那绿茵场上有一个蹴鞠的男人,你爹地曾经满脸泪水的和我说过,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了。他就是因此才离的婚分的家,没错,那个蹴鞠的男人,他姓高。”
“呃。。。这事和新任太尉有什么关系吗?”
“你爹地离婚分家后不就在高家隔壁买的房子吗?为了破坏人家的家庭据说还先对高夫人下了手!从四年前据说还天天有事没事就呆在高家照顾怀孕的高夫人!”
“。。。确实,前些天调查爹地下落时有人也说隔壁老高也失踪了。”
“没错!”王进娘眼中继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真相只有一个!你父亲终于攻略下了老高私了奔!”
“呃。。。。。。娘亲虽然说你的推理脉络清晰顺理成章但是这又和新任太尉什么关系。。。”
“还记得爹地离婚分家后你有多恨那个姓高的吗?被剥夺父爱的感受是哪个孩子都无法承受的。。。这新任高姓太尉如此在意你和那个负心汉的原因只能有一个,他其实是那个姓高的的孩子!”
这番话宛如惊雷般将王进惊醒了:“天。。。天啊!娘你别开玩笑!他家一年前才有孩子!那孩子现在算来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