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不动声色,让他继续往后面报价,桌上还放了几样古玩,那老板一一把价钱报了,见高长不吭声,他又说:“我也是诚心做买卖的,桌面上这些东西加起来价钱八千七,我给你一万块买下来,已经算是这条街道上能给出的最高价了。”
听他这么说,高长才又拿出了几件东西,然后继续让他报价,也没全都掏出来,价钱报得差不多了,高长就从已经报过价的东西里拿出几件自己觉得价钱还能涨涨的,剩下的都在这家店卖了。
再到别的店面,高长还是要把那几件假货混在真货里一起拿出来,这条街上的老板伙计果然没有一个能骗得过去的。然后高长就称自己是来卖自家爷爷的收藏的,其中几件东西前面已经有店家报过价了,所以心里有底,再让人报价的时候只管往高了卖,报价低了也不吭声,待对方把所有的价钱都报完了,再慢慢商讨。
如此这般,等那些东西全都卖出去的时候,高长口袋里也多出了五万多块钱。他们村的人说得没错,他们村祖上就穷,地底下也没埋多少好东西,全仗着年代久远才能卖几个钱。
有了这五万多,高长觉得心里踏实多了,路过那个道士的摊子的时候,高长再一次停下了脚步。
“道长,我觉得自己跟这水壶好像没什么缘分,三十块钱卖回给你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