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直觉阻止他,他无法对戎其朗说:“把我的过去都告诉我。”
戎其朗对往昔的讳莫如深他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他不愿深究那份耿耿于怀——他隐约能猜测到问题可能出在自己。如果不愉快,那就让不愉快留在过去,不要毁了当下的融洽。
戎其朗感觉到怀里的人轻微的动作,幅度很克制——叶野霆似乎是想动一动,但他立刻停止了这个举动。
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他以前只会手脚并用,树袋熊似的挂在我身上,霸道得要死,戎其朗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动都不敢动;如果是背对我,以往我的手臂要是只像这样松松地揽住他,他会直接抓过我手臂,圈在自己腰上,背脊一定贴住我胸膛——
以前就是这样。
他和叶野霆之间没有什么打不完的电话,没有时不时的查岗,甚至彼此间的简短留言都不多,更没有过所谓的如胶似漆的阶段。那时他们俩都忙,聚少离多,这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还是性格使然。
但叶野霆与他独处时就会粘人许多,但他喜欢那种依赖,让他的心也一片柔软;尤其是同眠时,叶野霆钟爱以“亲密无间、不分你我”的距离入睡,虽然熟睡之后自然无法维持,戎其朗也会需要更多时间入眠,戎其朗仍愿意宠着他满足他。
戎其朗这样想着,有些黯然。
但他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