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和同学一起出门,买了乌龟和海螺,不过还是想要只兔子,沫沫的木棉啊,如果明年养兔子的话就起名字叫沫沫和栗子,下一篇文就是栗湛的文了,么~
☆、第二十章
“沫沫身子不好,喝点也行,就怕他喝不惯这春茶的味道,我记着前些天刚弄了点毛尖,你给他泡了送过去,再给他那几个朋友安排房间。”
“主子。”管家颤巍巍顿了一下,接下去的话就格外用力,且听的纪阡皱了眉头,“若是主子您有子承欢膝下自是万事大吉,可偏偏两房夫人只给您留下一个小姐,这些年不瞒您说,我自个儿看了,心下也为您着急,纪家这家大业大,没在这一代可如何是好,本正焦急,恰好这关头,您寻着了沫少,沫少虽不是亲生,但好歹也是您的继子,在您无所出的时候让沫少认祖归宗,这本是万般好处,天经地义的事——”
“我不想让他坐掌门这个位子,你知道的。”手腕的舍利硌在桌沿上,纪阡打断他的话,不料老者只是叹了口气,方才道:“按理说您今年也还四十不到,正是身体健硕的时候,现在召外面的夫人们添个小少爷,再亲自抚养长大时间也是绰绰有余的,可现在有了沫少…您仔细想想,我也不能硬让您违着心去生那劳什子的继承人,能做这位子的只剩下沫少了,主子可千万不能让纪家这百年基业落进他人手里,也莫让我他日黄泉之下,无颜去见老主人啊……”
如果刚才纪阡的脸色还只是不悦,那么现在简直就是铁青了,骇人的血丝从眼底涌上来,竟仿佛要将可怜的老者生剡了般,但是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放置在桌面的手紧攥成拳,“罢了,你先下去侍候沫少休息吧,小孩子不应该超过晚上十点睡觉。”
老管家半响无话,便默默的行了个礼退下去,纪阡烦躁的用手捂住脸部,将腕上的舍利珠扯了下来,极其温润的珠子,置于手心的时候显得分外剔透且隐含着灵气,在养父眼里,它无疑是继子被自己囚禁在身边的钥匙,只要有了这个,纪沫就会没有丝毫犹豫的离开他身边,对这一点,纪阡深信不疑。
他不想让纪沫接触到这个世界,他这样优秀,这样漂亮,如果接触了社会,说不定就会因一时的兴趣开始疏远自己,再者说,他又这样的,这样的稚嫩,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近乎无知,要坐上掌门人这样的位置,何谈自保的能力,退一万步讲,其实纪阡更倾向于把纪沫留在自己身边,以他的财力,足以保他衣食无忧,平平静静的过完这一生,就算半途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也能给纪沫留下足够他挥霍下半辈子的财产,让他既不用被世界的缤纷吸引,也不至于被社会的阴暗面所伤害,吞噬,这才是纪阡心里拟好的念头。
但是这一切都是不能为纪沫道起的,纵然纪阡自认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心爱的养子,即使那方式是折断他的羽翅。
纪阡烦躁的“啧”了一声,随手把那串舍利往书桌抽屉里一扔,大踏步走出去了。
纪阡的卧室和书房相差了几个楼层,他半道经过准备夜宵的小厨房时还顺了一杯甜牛奶,这种看似不应该出现在军火大鳄宅子里的饮品被黑道教父用托盘盛着,一路小心翼翼的送进了养子卧室。
他本想以送牛奶的借口去看看小儿子,谁知纪沫还没有睡下,他倚在欧式四柱床的床头翻一本关于介绍地中海风土人情的杂志,身上套着简简单单的长袖睡衣,纯棉的质地摩擦在细致肌肤上,漾出一室的风光旖旎。
“……你来做什么?“纪沫看完最后一页,把书合上,见纪阡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便主动问他。
成功从小儿子口里撬出第一句话,这让纪阡非常得意,但是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你能告诉人家小美人你是晚上睡不着过来散步串门的吗,纪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干巴巴的陪着笑,用十点钟前睡觉和手上的牛奶搪塞小儿子。
但是纪沫果然对他蹩脚的理由嗤之以鼻。
“小孩子应该十点以前睡觉?”纪美人问中年大叔纪阡。
“那个,不是……”纪阡赔笑。
“睡前还要喝一杯牛奶?”纪小沫接着问。
“这是家里的膳食师说的。”纪阡辩解。
“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法律规定十八岁为法定意义上的民事负责人,二十一岁正式成年。”纪沫拿起托盘上的牛奶噙了一口,愉快的下结论:“所以你不用用这套说法约束我。”
那是一张线条鲜明的脸,五官锋利的如同削薄的刀刃,灰蓝色的眼湾宛如流动的溪水,唇线浅薄,面容漂亮的近乎凌厉,给人一种极为冷清的浅薄感觉,但他偏偏还用舌头舔去了唇边的牛奶渍,嫣红的舌尖在淡色的唇瓣上轻柔一转,明明好看的禁欲,却又这样的勾人□,纪阡直看得心里燥热,恨不得现在就撕下面具把这小臭孩子就地正法了,一只手从后面勾住纪沫的脖子固定就凑过去在他脸上混乱啃了好几下,纪沫被他的举动弄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挥开手阻开他,“你干嘛?”
发丝被弄皱,一泓灰蓝的眸子水光流转,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