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越听到陈辽喊自己兄弟,心里更苦涩,万一陈辽要是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会不会……还有肖一马,战越不敢想,他现在只能跟张涣涞说,可是张涣涞不在,战越泪眼朦胧的看着陈辽,一句话不说,眼泪只管流,陈辽被他这个样子雷得世界观都要崩塌了,摸战越头的手改为抓战越的头发,提着战越的头喝道“你他妈是林黛玉啊!你干嘛呢?有屁快放!你他妈被人强了?!”
战越好像也不知道痛,就任陈辽抓住自己的头发提着自己的头,陈辽也只是抓了一下就放开了,看战越没反应的样子,自己是没办法了,只好摸出手机打给张涣涞,这时候还是基友管用,秦书太远,救不了近火,只好求救张涣涞了。张涣涞一接电话,陈辽就吼道“张大律师,出事了!”
张涣涞特淡定“战越被人强了?”
陈辽心想还真他妈是好基友,一听就知道是战越“有没有被强不清楚,但是绝对是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张涣涞哦道“一时半会儿能挺住吧?”
陈辽看着战越一副大势已去的模样,说道“悬,反正你赶紧来吧!”
张涣涞本来在准备决赛的事,挂了电话,对着负责比赛的师姐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必须得去处理一下,比赛的事就交给师姐了,到时候直接跟我说一下位置和顺序就好了谢谢师姐了啊”说着就跑了。
张涣涞直接打了个车到陈辽他们学校,自己开车还要费时间停车,他怕战越撑不住。
等到张涣涞冲到战越寝室的时候,看到紧紧关着的寝室门,用力拍了两下,李勤君打开一个门缝看到是张涣涞才放他进来,张涣涞被这种紧张诡异的气氛弄得也有点紧张诡异,陈辽见张涣涞来了,拉住张涣涞的手激动得说道“同志,你可算来了,咱们老百姓等你等得好苦啊”
张涣涞甩开陈辽,直接双手撑住床栏纵身一跳坐到战越床上,陈辽鼓掌道“好,姿势标准,动作优美,这一届体操冠军非你莫属了”
魏泉林、李勤君:……
张涣涞看到战越像只剩一口气的样子,用手挽了个诀往战越头上一按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战越战越快回神”。
站在下面的魏泉林和李勤君本来挺紧张,结果被陈辽和张涣涞这么一搅,当即就笑出声来,控都控制不住。
陈辽也笑道“同志,咱们共产主义人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战越本来挺痛苦的,结果被这两逗比这么一折腾,心里气比痛多,一把打开张涣涞的手没好气道“谢谢张天师,我回神了!”
张涣涞假装擦了把头上的汗,舒了口气,跳下床来对陈辽说道“老人家放心,令公子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现在本帅已经将令公子的魂给招回来了”
陈辽跳起来手指着张涣涞的鼻尖吼道“谁老了,老子说了老子只是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