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自己不得不下趟山了,还得瞒住纳兰伯伯与江伯伯。祁流怀开始在心里盘算着下山之事。等纳兰明月与江城回来后,自己再狠狠罚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包子
祁流怀趁着纳兰若风与江亭在药房里帮自己配药时,偷偷从后山密道下了红焰山。这次由于出门十分匆忙,所以来不及让上官画扇给他易容,他便又戴上了自己的斗笠,并且用黑纱布将脸遮的严严实实。连一身红衣也换成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衫。现在自己的身子特殊,自然不能过于张扬。
下山后祁流怀便骑了一匹马赶去了韩墨给他留的地址。没想到韩墨居然都来到了坞城!真不知这纳兰明月与江城的护法是怎样当的!连韩墨来了坞城也没人告知自己一声。祁流怀心里更是憋闷不已。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就在祁流怀感觉疲惫时,终于到了坞城。现在自己这副身子简直坏到极点了,才赶了那么点路就累得不行。
很快便找到了韩墨所在的那家客栈。他刚将马匹交予小二,韩墨便从客栈里出来了。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额掌控范围里。祁流怀烦躁地想到,他真是对这种感觉讨厌透了,自己就如同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韩墨在白羽告知他祁流怀已在客栈外时,便抑制不住地出了客栈。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现在心跳加速,竟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人。韩青也是对那位魔教教主好奇地紧,既是魔教,那定然是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谁知一出门便看见一个略显瘦削的身影,而且这个身影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头上还戴个斗笠,难道是太丑了?
白羽早就对这个魔教教主感到奇怪了,这个身型怎么看怎么像之前在韩门做过客的陆小公子。难道那段时间主子一直逗弄那位小公子,是因为那位公子便是魔教教主?白羽越想越有可能。但也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没想到祁教主如此准时地赴约,赶了这么久的路,想必也累了吧,请到客栈一坐?”韩墨心情极好地对祁流怀说到。
祁流怀早在看见韩墨的那一刻起,脸就红的不行了,只是头上戴着斗笠,没人看得见他的表情。故作无所谓地跟着韩墨进了客栈,祁流怀也不想与韩墨废话了,直截了当地说道,“韩门主,我既然已经来了,就请将我教左右护法放了。”
韩墨听祁流怀这般直接地说出目的,眉头一挑,说道,“贵教左右护法难道与韩某有仇?竟精心策划怎样取韩某性命。”韩墨猜测有可能是那晚的事情被那两个护法知晓了,所以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本来韩墨只是单纯地想要将祁流怀约过来叙叙旧,但是没想到自己再次看见他瘦削的身影时,竟舍不得他离开了。
“韩门乃正道门派,我教一直被称作魔教,我教与贵派本就势不两立,我教护法想要取你性命有何奇怪?”祁流怀不耐地说道。这韩墨真是烦死了!
“既然如此,韩某人有一个条件,只要祁教主答应了,韩某立即放了贵教护法。”既然祁流怀都来了,那就不要回去了。堂堂韩门,多养一个人是完全没有问题,韩墨心情极好地想到。
“什么条件?”祁流怀心里有股不想的预感。
“很简单,祁教主你留下来,左右护法便归还贵教。”韩墨云淡风轻地说道,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他是要将魔教教主留在身边。
“什么?!”这声是在场的人发出的声音。韩青和白羽惊讶的看着韩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祁流怀则是愤怒的看着韩墨,简直欺人太甚。
“韩墨,你不要欺人太甚!”祁流怀在听了那句话后,心中怒火更是压抑不住,再加上孕期脾气暴躁,祁流怀几乎是暴喝出这句话。愤怒地抽出围在腰间的赤梅就向韩墨攻了过去。“韩墨,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欺辱我祁流怀的后果!”祁流怀极度愤怒地说道!
韩墨见祁流怀向自己攻了过来,也丝毫不惊讶。示意白羽不要动手,自己与祁流怀周旋了起来。过了百余招后,祁流怀便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了,小腹居然隐隐作痛起来,很快那痛便传遍了周身。祁流怀停下了攻势,惊恐地用手抚住肚子。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骑了两个多时辰的马的缘故?
韩墨自然也看出了祁流怀的异常。只见祁流怀左手抚住肚子,看上去极度隐忍的样子。韩墨被祁流怀这副样子吓坏了,赶紧上前去扶住祁流怀。感觉到祁流怀手冰凉不已,韩墨更是吓得不轻。“祁流怀,你怎么了?”
祁流怀被腹疼弄得几乎失去神智了,听见有人叫他,便喃喃说道,“孩子不能掉,不能掉…”说完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了。韩墨见祁流怀居然昏倒在地,赶紧将人抱回自己房里,还吩咐白羽道,“去将张大夫叫来。”说完便飞一般进了房间,将他斗笠摘下,轻轻把他放在床上。
祁流怀绝美脸蛋早就没有了血色,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韩墨自己先给祁流怀把了一脉。想看看祁流怀究竟是怎么了。谁知结果却让他吓了一大跳。居然是喜脉?!怎么可能!应该是他内息造成的假象吧?韩墨猜测到,等张大夫来就好了。
就在韩墨惊吓不已时,张大夫终于来,这位张大夫是自己从药谷里请出来的,医术自然是信得过。赶紧将帐子放下来遮住祁流怀的脸,将他一只手拿了出来。
张大夫给祁流怀诊脉时,眉头皱了皱,像是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