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片猩红让络熏的心猛地一跳,紧接着,动弹不得也看不见的身体失控的感觉让络熏产生强烈的不安。
“你是谁?你想干嘛?”络熏蓦地厉声道。就这样赤、裸躺在冰冷的地上的络熏忍不住浑身轻轻发颤,这个人像一匹狼一样在黑暗里窥视已久,论冷酷、论无耻、论狠毒、论卑鄙……这个人,比殷凌寒要胜过百倍,若是被这个人……络熏不知道屈辱两个字究竟怎么写。
殇流景看着地上人完全□的莹白身体,蓦地又想到殷凌寒在他身上的妄为,不由轻轻皱眉,这小皇帝的身体,委实太过妖娆,仿佛完全就是为勾引人而存在,根本不配做一国之君,只适合做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倌。
殇流景听得络熏声音里失去了刚才的稳当,带着一丝难以控制的紧张和难以察觉的害怕,不由心头更加轻视,拿着乐宁香走到络熏面前,殇流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络熏被红色手帕半掩的白皙清秀脸颊。
感觉到殇流景凝视自己的络熏不由自主有些瑟缩,再次高声质问以掩饰自己的恐惧:“你到底想干嘛?东西你已经拿了,现在马上走的话,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这个,真是乐宁香?”殇流景看着在寒冷空气中络熏微微颤抖的肌肤冷声道,声音虽冷,却又带着从容优雅。已经是阶下囚了,竟然还敢给他摆皇帝架子,愚蠢的骄傲。
“真是!”络熏硬着嗓子回答。
“那么,喝了它!”殇流景俯下身将瓷瓶的软木塞拔开,放到络熏唇边,修长漂亮的手指刷刷地解开络熏部分的穴道,络熏顿的手脚顿时无力地摔在地上,脸一偏躲开殇流景喂过来的东西,随即迅速蜷紧身子想抓出什么来遮蔽暴露的羞耻部位。
第 5 章
脸上的红手帕因为脸的转动而从丝滑的脸上滑落,殇流景微微皱眉,伸手扯下腰将的腰带蒙上络熏的眼睛,在脑后打个结,口中却刻不容缓地问道:“真正的乐宁香在哪里?”
“这就是乐宁香!”当殇流景的手绕过他的头,用手微微踮起给他系上衣带,伏下身体的靠近时,络熏闻到了一阵极清新的荷香,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柔地刷过络熏的脸,很舒服。络熏伸手掩住自己的身体,抑制耻辱狠狠地道,看来这个男人并不像殷凌寒那般好男色,络熏稍稍宽心,于是激愤的脑子恢复了一点清明,开出条件:“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只不过要用的话,还需要辅佐一些别的药物,否则药力过猛,太过刺激精神,对身体无益。现在我说了,你走吧,但是我络
熏还你恩情。解开我的穴道,我把方子写给你。”
殇流景忽地掐住络熏的下巴,将乐宁香递到络熏面前,强硬地道:“既然你说是,就喝了它。只要证明它是,我会放过你。”算算时间,马上快到子时,不能再耗下去了。
“好!”络熏紧紧犹豫了片刻,就伸出无力的手,接过小瓶,喝了一口,然后急切道:“你马上走!”
殇流景见他喝下去,亦一仰脖子,喝下一小口。
“你……你喝了?”络熏听见轻微的咽下液体的声响,吃惊地脱口而出,声音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