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师姐,原来你就是王玉琴的嫡传弟子”,刘郧立马醒悟了,难怪袁琪儿以前叫川岛玉琴,原来是继承了老师的衣钵,嗯,星灵门不也一样么,每代的内外掌门人,不都叫金轮法王或隐叶大师么。
琪儿师姐却有些不好意思,缓缓的将原委说了一下,“我所学的很杂,既有医药方面的东西,也有佛家佛法,但是打基础的功法,确实是王公公所传授的《大荒医经》,相传是上古时期的修炼秘法”。
“大荒医经”,刘郧也比较孤陋寡闻,自然一头雾水,真是闻所未闻,于是望向明月师姐,不料仙子也是一脸茫然,袁琪儿只好略作解释,“是太监们所修炼的特殊功法,是为了更好服侍宫中贵人”。
“啊,《葵花宝典》”,刘郧瞬间就听明白了,这是太监修炼的东西,其他人一修炼就死定了,连忙拉住袁琪儿,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只好低声问道,“你有没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也没什么,我很好啊”,袁琪儿也是陡然一愣,倒被刘三爷的一惊一乍给吓住了,只好露出甜甜的笑容,让他不要为她担心。
这样啊,刘郧也傻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于是釜底抽薪,“那个《大荒医经》,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你还记得么,在开宗明义的第一句话,是不是写着‘欲练神功,引刀自宫’”。
“没有”,袁琪儿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十分肯定的解释道,“虽然是一部残篇,开篇名义我还记得,‘医者,诸荒之首’”。
还真是够荒够医,刘郧自己也囧了,恐怕真是他搞错了,于是悻悻的说,“太监还学什么医,好好伺候人,多拍拍马屁不就行了”。
袁琪儿一声嗤笑,看了看刘郧和明月仙子,发现他们都一脸茫然,只好半真半假的说,“你们还真以为太监很好混啊,没有一点特殊本事,早就被拉出去喂狗了,还想伺候贵人,自己都是残废了,别人一看见你,就觉得心中发慌发堵,还怎么肯让你靠近他们的身边”。
这倒也是,太监都是一些残废,身心都极为扭曲,根本就是一些人形的定时炸弹,贵人们又不是傻子,一般情况下,也确实不敢让他们伺候,而且这些人有残疾在身,基本上天天都离不开药罐子,这些人若自己不懂点医学,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确实不用伺候人了。
看大家都基本上搞明白了,袁琪儿也就不再展开说了,而是回到了之前的话题,“《大荒医经》包罗万象,确实是以医药为主,因此修炼出的真气模样,就是一根金针,炼气到了最后确实一柱通天”。
“金针模样”,刘三爷真的被雷到了,你妹,还说不是《葵花宝典》,绣花针,不正是东方不败的成名武器么,正想提醒琪儿师姐,却突然想到一事,“不用自宫,也能成功,即便自宫,未必成功”。
看来世事难料啊,刘郧很崇拜的看了袁琪儿一眼,一个女人居然练成了太监功夫,你叫岳不群之流情何以堪,不过玩笑归玩笑,他自己的修炼问题,又该怎么办呢,看来确实需要大智慧、大机缘了。
随着刘三爷的冥思苦想,大家结束了空中会议,俩位师姐都开始静坐养神,其他随机人员早已纷纷假寐,除了极个别能真正睡着外,其他人都紧张得要命,略有风吹草动,两只眼睛立马瞪得像牛眼。
刘郧才是这次远程飞行的总指挥,好在这厮有智脑与蚂蚁徬身,能随时掌握各架客机的飞行情况,在他原来的计划中,如果飞行状态实在欠佳的话,要么蚂蚁接管飞行,要么在重庆或武汉略作休整。
可能真是强化剂的缘故,这些飞行员老神在在,三个飞行员轮流值班,飞行四个多小时,不是多大的难题,为刘三爷省了不少的事情,反倒是坐飞机的人有些难熬了,幸好飞机上还有飞行卫生间可用,还有空中景色可看,以及迷人的空姐可欣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