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敛了起来,看着我。
我问:“昨天晚上我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回自己房间了呢?你上哪儿去了?”
他没有回答我第二个问题,只说:“你睡得沉,我就把你抱回去了。”
我自动忽视了这个“抱”字,然后问:“你也是刚从警察局被盘问放出来的吗?”
他上前了一步,与我站得很近后,才稍稍点了点头,额前的几根头发就戳到我眼睛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凑这么近,他比我略高一点,总感觉我说话的时候气息就吐到他白皙的脖子那里,这令我挺不自在,于是我再次稍微后退了点,说:“你有没有讲昨晚那发生的诡异事情?”
他摇头。
我拍了拍胸口,说:“没讲就好,不会有人信的,说出去别人都以为咱俩是神经病,不想被关进神经病医院就三缄其口吧,只要我俩知道就好了。”
他好像被我说的话取悦了,眉开眼笑的。
我心想,这孩子,不会被吓傻了吧,真令人蛋疼。他好像还要继续跟着我,我问他要不要我送他回去,他又不说话,腐妹子可能管这个叫呆萌,我却觉得简直愁死个人!最后我好不容易把他给甩掉了。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却迎来了一个十分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