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垂着头不言语,他不杀生,也不伤人。
蛇竹与宁远的手紧紧握着,和尚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怎样的故事,甚至也觉得这宁远就这样不负责任的死了,弃他的幼子不顾,其实只能算是个懦弱之人。
当着这许多武林人的面,他竟是如此潇洒的就死了。
『灵鹫,你到底想要如何?』和尚已经忘记自己对灵鹫说了多少次这样的话,灵鹫不回答。
他们两人曾有一段时间在一处,没有见任何的江湖人,也没有参与任何的江湖纷争。他们偶尔走在平静的街头,灵鹫也总是会执了他的手,生怕两人会走散一样。
毕竟男男有别,和尚终究是和尚,知道羞耻。所以每当这时,和尚总会不自在的将手拿开,他在乎所有人的目光。
和尚伸手为蛇竹宁远阖上双目,站起了身。那大汉举起的刀莫名怎么都砍不下去,而和尚却走到一名被绑的邪教少年身旁,为那少年解开了绳子。
没人敢阻止和尚,即便是燕只影想要阻止,也是近不了和尚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