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让他惊讶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夏冰二话没说放下话筒,快步推门而出。片刻之后门终于吱呀一声扭开了,比人先到的是夏冰有些费力的声音:“抬脚……别闹,科维奇,我们先进来……”
“我要喝……你是谁?……”满含着酒精跟醉意的科维奇甚至开始飚俄罗斯语,带着酒鬼迷糊的腔调跟异域风情,基本上听不清他说什么。夏冰半扶着他往客厅挪动,他比夏冰要高大,骨架也沉,拖到沙发上确实费了一番力气。
而科维奇醉得迷迷糊糊,手搭在夏冰肩上不肯放开,往沙发上一倒顺带将夏冰也带倒,半跌在科维奇身上。
科维奇睁开被醉意滋润的水雾弥漫的浅鸀眼眸,盯着眼前的人嘿嘿一笑,伸手按住他的肩,口齿不清:“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夏……”
“是是,怎么一会功夫就喝成这样?”夏冰伸手扇了扇浓郁的酒精味,他简直怀疑科维奇是从酒桶里爬出来的。
“因为我想你。”科维奇皱起眉,很难受似的呢喃,已经全无过去高傲霸道的气势,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因为我想你……”
“好,好……”夏冰并没在意,想从沙发上下去却被科维奇牢牢抓住不放,酒鬼的力气都不小。夏冰只好好言相劝:“你放手,我帮你弄杯醒酒茶。然后上床睡觉。”
“不要!”
“那你要什么?”
“要你。”科维奇的手用力,抓得夏冰肩头一痛。随后猛地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按,双手紧紧箍住夏冰的头颈。他狠狠擒住夏冰的嘴唇,狂热不可抗拒。夏冰有点懵,但最初的怔愣很快被恼怒冲散,对着酒鬼自然没什么道理可讲(小夏夏啊,貌似你现在也木有嘴可以讲话……汗)他右手肘一抬,顶在科维奇喉咙上,想迫使他放开束缚。
科维奇感觉到喉咙被卡住的窒息感,但这没让他退缩,他原本就不是个行事谨慎的人,依然死死箍住夏冰,一翻身想调转两人的礀势。夏冰伸脚就拽,科维奇醉是醉了,却一点也不好对付,他拽着夏冰不放。沙发经不起他们百般折腾,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一个不慎,两人滚下沙发。
“痛……”夏冰皱皱眉,后脑勺直接亲密接触地板的后果就是这样,但另一种痛感却更加清晰。那就是被科维奇紧紧抓住的腰部,若不是还有知觉,夏冰一定认为自己已经被他腰斩。
“放手!”夏冰真觉得恼火,喝酒醉成这样的他还是头次见。
而科维奇却很认真,他盯着夏冰,带着几分迷蒙的坚定和审视,他的目光一寸寸在夏冰眉梢,唇畔,颈侧流转。
“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醉了,清醒点!”
“为什么那时候我没发觉?”科维奇根本没回应夏冰的话,而是带着某种痛低吟。带着酒味的炽热呼吸喷吐在夏冰耳畔,让他很不舒服,但他依然耐着性子,希望能劝醒科维奇:“等你睡醒一觉,酒醒了说什么我都听,你先……唔!”
“不要!我不要听你说这种话!”科维奇红着眼圈,突然激动地掐住夏冰的脖子。有时候爱不得宣泄,会变作怨念。在酒精的诱惑下全线爆发。他并非想伤害夏冰,但已经无法控制的神智让他崩溃,他的脑子只有一个声音:为什么得不到,为什么要错过,为什么他爱的不是我!
求而不得是人生七苦之一,十丈红软中被它折磨的又何止区区科维奇一个?
然而现在夏冰没心思理解他的苦衷,肺部氧气减少,喉咙上加重的力道都让他痛苦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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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道榕树下西餐馆
咣当一声,银餐刀落地,发出有些不和谐的声响。让周围沉浸在优美音乐中的人们微微侧目,坐在对面的艾伦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林恩皱着眉,摇摇头:“没事,只是有点心慌……”
☆、37简单爱
华南道榕树下西餐馆
咣当一声,银餐刀落地,发出有些不和谐的声响。让周围沉浸在优美音乐中的人们微微侧目,坐在对面的艾伦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林恩皱着眉,摇摇头:“没事,只是有点心慌……”
艾伦眸光沉了沉,不动声色地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还没说话,林恩已经站起来往外走。
“喂!”艾伦想叫住林恩,但后者却走得飞快,期间甚至撞到端着托盘的服务生,红葡萄酒倾倒,浸湿林恩肩头。但他无暇顾及,看见那血般的液体倾泻而出,他心中不好的感觉就更浓烈,掐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心脏部分微微揪痛,那刻在心上的名字呼之欲出,若是夏冰有分毫不测,他难以想象……
“等等!”艾伦从后面追过来,顾不上人们惊讶的张望,他穿梭在服务生与桌椅间,以不逊于林恩的速度跟在后面才终于在出了旋转门的时候抓住他的胳膊。
“放手!”林恩转身狠狠甩开艾伦的手。
“你要去哪?”
林恩没跟他多说废话,而是冲着望向这边的保安招招手:“有sè_láng对我xìng_sāo_rǎo。”保安是见惯大世面的人,一听这话立刻提着手里的手电筒几大步走过来,冲着艾伦横眉立目:“丫的!还是个外来sè_láng!”
艾伦张口欲辩,保安一抬手,满脸不耐烦:“行啦行啦!你以为你是老外就能无所欲为?告诉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