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林恩满脸愧疚,眉头紧皱。小医生见他一脸反省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秘书闻讯赶来,在得知没什么大碍后松口气,这可不能在管理范围内出事,至于之外他就管不着了。
小医生跟护士见这没什么大情况,嘱咐几句后就离开了。
休息室外还有不少观众跟记者没有离去,都想在见见夏冰。这种时候总算体现出秘书存在的好处,他的包子饼脸绽开菊花般的笑容用善于欺下瞒上的三寸不烂之舌周旋在人群中。
林恩冷冷地瞥了一眼,将门锁好,将外面所有喧嚣隔绝在外。
休息室里当然没有床,只有长沙发,幸运的是够长。夏冰仰躺在上面,旁边放着立式衣架,悬挂着葡萄糖输液瓶。透明晶亮的软管从上而下,连接在夏冰的手腕上。
林恩拾起搭在椅背上的薄被单轻轻给夏冰盖上,他带着痛惜的目光慢慢勾勒着夏冰的身形,一寸寸看得仔细。他并不瘦弱,宽肩窄腰身材很好,但只要一摸就知道,没什么肉。手腕也较细,白皙的皮肤下青色血管像枝桠般伸展,通过针管输送的葡萄糖静静流淌。
生命其实很脆弱。林恩突然冒出这样的年头,他俯下身右手轻轻抚上夏冰的脖颈,感觉着手掌下脉搏的律动。这世上什么声音最动听?不是精心构架的琴音,不是最新潮的流行乐,而是自己爱人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