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琰轻轻笑了下,将那些白液舔了个干净,而后重新吻上君痕嘴巴:“自己的东西自己尝。”
君痕一口……把某人的唇……彻底咬破了!
47.
清晨的亮光懒洋洋的穿透窗帘,冷子琰不爽的翻了个身,醉酒的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全身都痛要死,活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
视线里是君痕被阳光沐浴的侧脸,安安静静,跟块美玉似的。
睁开的眼睛又舒服的闭上,冷子琰的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的:“你几点起的?”
“比你早三个小时。”
君痕回答得有些冷淡,冷子琰再度把眼撑开,看对方半响:“你好像不怎么高兴?”
“你醒之前我给你们家打了电话。”
“你打电话做什么?”冷子琰蹭的下立起,“我不想回去。”
昨夜下山后君痕本要把他送回冷府,他如何肯答应,早上才和父亲吵了架,晚上就跑回去也太丢脸了。
知道君痕在市里面有几套自己的小公寓,赖着便住了进来。虽然床只有家里的一半大,但是和君痕挤一起,背抵着背,实在是非常舒服。
“你家里没有要你回去,”君痕放下手中的文件,转过椅子,翘起腿,手捏住下巴,一幅审视的模样,“听说……你在警局被捏碎了脚踝骨?”
冷子琰眉一挑:“早就好了。哪个那么多话?”
“电话先是谢管家接的,后来转给了冷伯父,”君痕唇角不自禁上扬,“冷伯父说,我家子琰不学无术,君痕你要好好管教管教他。”
“哼,礼节上的话你也信。等我回去,我父亲铁定会指着我鼻子骂,‘冷子琰,那个君痕,你给我有多远离多远!’”冷子琰忽然住了口,轻轻瞄向君痕,“喂,我没其他意思。”
自从皇室和军部把君家当做靶子,冷家一向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和君家能不牵扯就不牵扯。
两大家族同进同退了数百年,冷承风能安安稳稳的坐上家主之位,除了白家,君痕父亲也曾给予过不少帮助。三年前君痕父母被暗杀身亡后,冷承风立刻与君家划清界限,君痕没说什么,暗地里倒有不少人骂冷承风忘恩负义。
因为还在读书的原因,冷子琰并未涉足家族势力,父亲究竟在想什么,他也搞不懂,只知道父亲这些年和宰相越走越近,大有一心抱着宰相这棵大树的意思。
的确是……不够厚道。
冷子琰扒拉了下头发,转移话题道:“君痕,我饿了。”
这声饿了怎么听怎么带点撒娇的口吻,君痕忍不住蹭上床蹂躏他脑袋:“想吃什么,我叫外卖。”
“外卖不好吃,”冷子琰躲开君痕的手,这人总嫌他头发不够乱似的,一个劲乱摸,“我要吃你做的。”
“我……哪里会做。”
“熬粥也不会?”
君痕老实地点了下头。
鄙夷之色明晃晃的写在冷子琰脸上,他叹息着摸上君痕白皙的脸蛋:“君少爷,凌晔那男的够粗鲁了吧,我告诉你,他不但会熬粥,而且熬出了一大锅。”……虽然黑乎乎一团根本没法吃。
君痕眯起眼:“他给你熬的?”
成功让君痕自惭形秽的某人心情十分愉悦,勾起君痕下巴,吧嗒两声在对方脸上亲了两口,而后一脚把人踹下床:“还不快学去,学好了有奖励。”
说着盖上被子,准备再睡一觉。
冷子琰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不仅肠子,他全身都在发绿,尤其是那张脸,紧紧绷着,外人见到,非被他冷冰冰的气势吓住不可。
君痕很乖,得到冷子琰的指示后,立马就打电话让人来教。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秦轩!
秦轩从君痕六岁起就跟着他,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是君痕最得力的助手加保镖,偶尔还要兼职生活顾问。冷子琰要他学习做饭,君痕第一反应自然是把秦轩叫来。
打完电话发现冷子琰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君痕十分不解:“怎么了?”
然后,冷子琰说了一句让他更加不解的话:“把他处理掉,否则,我会忍不住想处理掉你。”
被子死死蒙着脑袋,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是不知死活的传来。
“少爷,不是这样的……刀要这样拿,看,这样……立着切下去……手指弯曲,与刀片垂直……少爷,小心手!”
小心个鬼,君痕怎么会笨到把手切掉。
冷子琰掀开被子,烦乱的抓过手机,十点三十分,两个人已经在厨房里狼狈为奸了整整十五分钟,根本不管他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其实以君痕地位,有一个两个性伴侣根本不足为奇,但是秦轩……跟君痕从小一起长大,搞不好两人就先有性后有爱,最后轰轰烈烈不可自拔。
冷子琰抿了抿唇,果断的翻身起床。
“君痕,我好饿,我们还是叫……”一把推开厨房的门,本来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瞬间锋利无比,冷子琰耸耸肩,无所谓的抱起双臂,“秦轩,你抱着你家少爷做什么?”
秦轩正在教君痕如何切菜,君痕学什么都快,唯独做饭方面实在没天赋,切个藕片连藕都抓不住,险些把手弄伤,秦轩只有站在君痕后面,握着他的手带他做,这个姿势从后面看就像他把君痕抱在怀里。
冷子琰的目光像要把人刺穿一样,秦轩心里不寒而栗,回过身,恭敬的打招呼:“冷少爷。”
“哼,”冷子琰根本不看他,径直上去把君痕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