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允暗带嘲讽的问话辰天完全不理,他能耐着性子在这里坐这么久纯粹是因为闻邈之前的千叮万嘱,要帮他尽量拖延时间,现在张辽回来说明闻邈那边已经没事,他自然没有必要继续奉陪。
“多谢司徒大人款待,将军府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辰天重重放下酒杯,半满的酒水撒了一桌。
“将军这就要走?!” 王允简直没脾气了,他可是在小皇帝面前拍了胸脯的,谁知貂蝉那样的美人,吕布竟然看也没看几眼,与他的预期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辰天终是不能完全不顾当朝司徒的面子,站起身朝王允一拱手,“不必相送。” 带着张辽径自就往外迈步。
王允站起来浑身都在抖,他可没有要送啊!“快,还不恭送将军!” 口上却立即朝下人吩咐,不过司徒府家仆哪能走得过辰天张辽两个练家子的,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两高大的背影都已经迈出了大门。
大门口闻邈正牵着两匹马等候,一见辰天出来他悬了一整晚的心才总算落回肚子里,继续装个小厮垂首恭敬迎接,“将军。”
辰天走过去,盯着闻邈垂着脑袋露出来的两只粉嫩耳朵看了看,竟然就俯身凑上去,咬了一口!
闻邈大惊,立即压低声音提醒道,“有人!” 说完一抬头,发现辰天张辽后面竟然没有跟着王允家丁,脸上露出奇怪神色。
“走太快,他们没跟上。” 辰天说完搂住闻邈腰身,带着人潇洒上马,在门口终于出现三两慌乱人影的时候两匹马已经绝尘而去。
“文远说你要给我个惊喜?嗯?” 辰天在马背上也不放过闻邈,疾驰之下还能拿侧脸紧贴着他耳朵暧昧地磨蹭。明明是很亲密的举动,闻邈却觉得他声音说不出的森冷,周围瞬间被低气压笼罩。
“天、天哥?嗯啊~” 话还没说完辰天又是一口咬在他耳朵上,末了居然还伸出舌头沿着他耳廓一路舔到耳垂,尖利的牙齿在耳垂软弱上磨了磨,让闻邈一时心惊胆颤,连害羞都忘记了。
“今晚我可是谨遵阿邈嘱咐,” 辰天终于放过闻邈已经被牙齿磨红了的耳垂,“不过,看起来阿邈比我更喜欢貂蝉那样的?先前的便宜老婆收了当妹子,这回可是觉得来了个更好看的,动了要娶媳妇的心思?”
闻邈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肯定是张辽打小报告说了他把貂蝉带走的事情!辰天吃醋了!
刚要开口解释,被辰天紧贴着的那侧耳朵却陡然升温,这回不是咬人,辰天居然直接把舌头伸进了耳蜗。湿滑的触感从耳蜗极其敏感的皮肤撩拨而过,闻邈从身到心前所未有地一悸,靴子里的脚趾头都蜷曲起来。
见身前的人没反应,辰天继续恶劣地在闻邈耳边吐气,惑人的低沉男音带着灼人热度喷在闻邈侧脸,“貂蝉哪里好?说来天哥听听?”
将军府跟司徒府本就不远,赤兔跑起来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张辽在后面眼睁睁看着二人一马跑过了家门口,还在往城门方向继续,不知道自家将军到底要干嘛,但安全起见,他还是催着灰影远远缀在后面。
闻邈想说貂蝉就是个小萝莉,就算他不是gay也不会对一个未成年有什么想法,但两侧风景变化,显然已经不在城里,辰天这是要带他去哪儿?
“天哥,咱们出城了!”
辰天眼睛眯了眯,不满意怀中人转移话题,“天哥带你去兜风!” 说着双腿又是狠狠一夹马腹,赤兔跟主人心意相通,撒开蹄子跑得要飞起来。
闻邈第一次见辰天发疯,心想肯定是被吕布的臭脾气给带坏了,真是欲哭无泪,“天哥,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啊,不是我想的哪样?”
“我就是看她可怜……唔~”
再次话没说完,就被辰天从后面掰过下巴,对方这次的目标不是耳朵却是嘴。跟上一次初吻时强势中带着温柔完全不同,这次辰天就是发泄似的在啃,含着闻邈的嘴不断搅动,闻邈甚至觉得他舌头都要舔到自己喉咙里去了。
然而最让人羞耻的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侵占,这样粗鲁原始的舔舐,竟然让他很是激动,闻邈觉得顺着嘴角长流到脖子的津液已经糜烂到了极致,他却很喜欢。
辰天终于松开唇舌,但随即又埋头顺着闻邈下颌的线条将二人溢出的东西统统舔干净,路过闻邈小巧的喉结时还故意加重了力道,满意地收获了闻邈之前因为嘴被封住而不能发出一丝粘腻呻|吟。
“可怜就要带回家?那阿邈怎么不可怜可怜我?”
闻邈从刚才的燥热里回神,发现一吻之后辰天语气明显回暖,不敢再迟疑,立即纠正,“我没有要把她带回家,是将军府!暂时让她藏身在将军府!”
“将军府不是你家?” 有没有一点将军夫人的自觉?
“呃~这个,天哥你懂我的意思。”
“我不懂。” 辰天看样子就是故意要跟他杠上,“放在将军府,阿邈就不怕近水楼台什么的?” 你都不吃醋的么?这么放心把貂蝉放到吕布身边?
“嘿嘿,天哥怎么会看上个小丫头片子,我相信你!”
闻邈眼珠子一转,立马补充,“如果是个成熟美人,我肯定不干的!天哥多看她一眼我都不许!天哥只能看我!” 说完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为了安抚吃醋智商暴降的男人,他也真是豁出去了。
这话说到辰天心坎上,“好,我只看你。” 自动就将闻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