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谁让你喝的?!这酒贵着呢!”财奴急着要去制止,却被酒鬼拉住了。
酒鬼饶有兴致半醉半醒地盯着徐寒笑,“老四,别拦他,只有酒家子才配喝这好酒。”
财奴嘟囔道:“大哥这意思是说我不是酒家子不配喝这好酒咯?”
“哈哈!老四,别想太多!”酒鬼豪气地拍了下他的后背,“你不是酒家子我不也让你喝了吗?”
财奴听着这话心里一凉,丝毫没有被安慰的感觉。
徐寒只把这坛神仙醉喝掉大半,接着擦干净嘴角,相继把龙舌兰、香吻、青蛇酒给打开,然后他又把青蛇酒也给喝掉大半,往里掺入香吻,塞往瓶口左摇三圈,右晃四圈,上下各三圈,非常有节奏。
酒鬼眼睛瞪得很大,表现得很兴奋的样子。
又见徐寒接着掺入龙舌兰,顺时针转动酒坛子,大约三十圈后,又反方向逆时针转动,到二十圈停住。然后他打开酒坛子,仰头大灌,喝到一半又停下。
财奴琢磨着徐寒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徐寒却把喝剩下的混合酒全部倒入了神仙醉里,然后掌心运起一股内劲,轻柔地往酒坛子上这么一摁,酒坛子里便哗哗地搅动起来。
“好了,大功告成。”徐寒笑了笑,把这坛酒直接丢给酒鬼。
酒鬼顺势接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兄弟,虽然不知道你这酒坛子里卖的什么药,但感觉你不简单呐!”
财奴好奇地凑近酒坛子,“大哥,这酒真能醒酒?”
酒鬼白了他一眼,“老四,不是我说你,你整天除了钱钱钱,还知道些什么?老子喝了大半辈子的酒,从没听说过酒能醒酒的。”
财奴顿时恼羞成怒,对着徐寒破口大骂:“草你大爷!你敢骗老子?!”
“我没骗你。”徐寒脸上带着微笑:“不信的话你看看你大哥,哪里还像醉的样子。”
财奴一听这话便怔了下,确实,酒鬼老大跟刚才比起来明显清醒得多。
“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财奴这下一头雾水了。
酒鬼把酒坛子凑到财奴鼻子前晃了几圈,“你闻闻,香不香?”
财奴早就闻到了,从刚才起议事厅里就弥漫着一股奇异之香,让人神清气爽。
“香。”财奴点点头。
酒鬼指着酒坛子说:“你闻到的是酒香,这种酒香闻着能提神,自然就把酒也给醒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财奴一边感叹着惊奇,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来人,把这酒给我存好,要单独存放!”酒鬼托着酒坛子喝令道。
徐寒淡笑道:“你不尝尝吗?”
“诶,现在就尝未免暴殄天物。酒要藏得越深越好,放得越久越醇。好酒更是如此。我先放它个三五年,到时候再取出来喝上一盅,啧啧……”说着,酒鬼捏着嗓子哼起了京曲:“美酒……佳酿……!!!余韵无穷……呀呀呀呀!”
徐寒不禁鼓起了掌,“酒鬼老大爱酒深切,不愧是酒家子。”
待手下把酒拿下去存放,酒鬼这才恢复正经的神色,他走到议事厅的高堂,面对徐寒坐在一张两米长的皮椅上,“现在酒也醒了,好酒也藏了,该说说你的正事了。说吧,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徐寒昂起头颅,冷傲淡然,纵然仰视对方,气势却不输分毫,“事倒是件小事,就是不知酒鬼老大有没有这个度量。”
言罢,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