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觉得那家书架背后有古怪
为什么她会觉得她曾经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放在书架背后了
这完全不对啊,难道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难道在这儿之前,她偷偷的来过,并且把什么东西藏在那里?!
东西?什么东西?
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但心里却隐隐觉得那是个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东西。
冷弥浅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潜意识里的思绪给引导了,疑惑间就连脚下的步子都不由自主的朝书架的方向移了过去。
“小白!”鬼煞的声音突然凌厉了起来。
冷弥浅脚下顿住,回头对上鬼煞那略有些愠怒的眼,面色没来由的一愣,怔了半响茫然的发问,“怎么了,师父?”
从她醒后,师父好像还从没这么大声的唤过她的名字
她做什么了?
居然让师父这么生气?
冷弥浅赶忙朝鬼煞走去,“怎么了,师父?”
“刚答应过我什么?”鬼煞的声音隐隐的怒意。
冷弥浅一愣,顿时恍然,“乖乖呆在师父身边。”可是她也没做什么啊不是吗?
“记得就好。”鬼煞淡淡瞥了一眼冷弥浅,视线掠过屋里明若寒的时候轻轻的顿了顿,待看到明若寒脸上没有任何异色后,心里的大石才落了下去。
冷弥浅身上的阴灵之气太过庞大,所以他也不敢确保自己种下的禁术会在什么时候失效。
这间屋子本就是属于冷弥浅的,熟悉的环境难免会让冷弥浅觉着疑惑,要知道本主的潜在力量是很强大的,更何况还是像冷弥浅这样的异类,所以从两人进屋开始,冷弥浅的一举一动都不得不让他随时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
但若是这么匆匆的离去,凭着明若寒的缜密,绝对会对他生出怀疑,毕竟在真正的曲然心里,小浅可是比什么都重要啊!
一时间,鬼煞心里急成一团。
一方面又要处理好白莺月的事,一方面又要时刻关注冷弥浅的举动,这无疑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看到自家师父没有生气,冷弥浅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视线虽然仍是不由自主的朝书架瞅去,但却不敢再有半点异动。
而另一边的明若寒从进屋起便静静的站在白莺月身边,脸上的浅笑温和的动人,但只要仔细观察便会发觉明若寒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在不断的打量着屋里的三人。
薄薄的嘴唇不经意的轻轻勾了勾,明若寒垂了垂眼,待再抬眼时,视线已然静静的落在了不远处的书架上,眸间飞快的逝过一抹银光。
回过神来的冷弥浅被鬼煞这么一喝,注意力也慢慢开始放在屋里的人身上,当她看清正面朝向自己的白莺月的容貌时,整个人再次给楞的回不过神来。
这个女子的容貌
“白姑娘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不如也坐着吧。”
明若寒温润的声音蓦地扬起,让冷弥浅扯回疑惑的视线,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众人已经围桌坐下,惟独自己还呆呆的站着。
有了前车之鉴,冷弥浅这一次不敢再肆意,转过头便朝身旁的鬼煞看去。
鬼煞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坐吧。”
冷弥浅点点头也不再客气,只是坐下后,视线依旧落在白莺月脸上,一时间安静的不像话。
察觉到冷弥浅对自己毫不遮掩的打量,白莺月心里惊的直砰砰跳,但抬眼又看着大祭司一脸无恙的模样,心里又不禁落定了几分。
“小浅还记得小白小月吗?”看着冷弥浅安静的呆在自己身边,鬼煞心里也不禁松了些许,想到身旁人最讨厌自己叫她小白,立马改了口。
白莺月眸间动了动,抬眼朝冷弥浅认真看了片刻,“记得呢,之前有些误会得罪过白姑娘,还请白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冷弥浅眨眨眼,没有说话,只是落在白莺月身上的视线依旧没有挪动。
原来她们以前认识的?
所以她才会这么觉得眼熟,心里才会有着那样诡异的熟悉吗?
看到冷弥浅没有说话,白莺月刚刚才有些落定的心又开始悬了起来,不由得又笑了笑想缓和气氛,“白姑娘如今是大祭司的徒弟,想必一定很得大祭司疼爱吧。”
明若寒闻言蹙了蹙眉。
鬼煞则是抬眼朝白莺月看了看,眸里神色氤氲不明。
她竟然叫他大祭司?!
真正的小浅何曾这么唤过曲然?
思虑至此,鬼煞下意识的朝明若寒瞅了瞅,但可惜入眼眸的却是一张淡然毫无变化的脸。
“你喜欢我师父?”冷弥浅眨巴着眼认真的朝白莺月看去。
白莺月蓦地一愣。
明若寒抬眼处也是一片怔忡。
鬼煞:“”
“我师父已经名花有主了,你不要妄想了。”冷弥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却不知自己说完这话后,一旁明若寒的眸子彻底阴了下来。
“我我、我没有啊。”白莺月一头雾水,天可怜见,即便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生出觊觎大祭司的心思啊!
“没有最好,他是我的。”冷弥浅面色不改。她家师父只能是她的!
白莺月:“”
鬼煞:“”
明若寒突然轻笑一声,“如果有呢?”
“杀了。”冷弥浅毫不犹豫。
明若寒闻言瞳孔猛缩。
看到明若寒瞬间变脸,鬼煞额头上顿时布满黑线:“月皇不要介意,小月身体未好戾气还未除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