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虚拟诊所
韩青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无所事事。
早上趴在主人脚边喝营养液时他便被吩咐过了，接下来两天都在自己的狗窝里老实呆着不要露面，因为杜先生会过来。
韩青记得半年前的那个男孩姓唐来着，也不知道这位杜先生是第几个了。不过也无所谓，因为不管是第几个，这个男孩儿这会儿，都正被主人温柔的宠爱着。
他也曾经被宠爱过。
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再做出什么惹主人厌烦的事，韩青在门口趴了一会儿，回到床上登录了虚拟网。
因为身体的原因不方便外出工作，他在虚拟网上开了家小诊所。虽然疾病的诊断还是现实接触比较靠谱，但鉴于现实中的医院收费都颇高，病症并不严重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倾向于在虚拟诊所做些咨询。只是虚拟网上的诊所医生虽多，质量却实在是参差不齐。
韩青算正统的学院派，小毛病的诊断即便是在虚拟网上也没什么差错，生意还算不错，小诊所也在口耳相传下渐渐有了些名气。几天前他刚刚发布了一条招聘助理医师的信息，后来肖永墨出现后就没再登陆过，如今登录除了挂号看病的，应聘消息也有不少。
韩青开了门，大致筛选了下简历，给看得过去的发了简讯。很快就有人过来面试，只是几个人面下来，韩青的心情反而更糟糕了。
本来若是以前那样，白天他基本都会在，如果招到的助理水平不够他还可以带着一点，现在这个状况，他并不知道主人何时会有玩他的兴致，上班时间也就极度不确定了。助理医师需要独立负责起他不在的时间。他不想砸了招牌更不想耽误病人的病情，招不到的话就只能直接关门。不论怎样，主人偶尔的兴趣才是最重要的。
* * *
肖永墨这会儿也在虚拟网上晃荡。杜沉成被接来后缠着他亲热了一会儿，就吵着要上网做声乐训练。据说虚拟网上练声乐不伤嗓子，效果却同样好，尤其适合参加比赛前练歌找感觉。
肖永墨在声乐室陪着逗弄了一会儿，把男孩从怀里抱出去亲了亲脸蛋。
“自己好好练，我去给小明星买瓶润喉茶。”
杜沉成红着脸说不用，嗓子不累。肖永墨拍拍人屁股，笑，“我心疼。”
* * *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韩青累烦地揉着额角，不抱什么希望地冷淡开口：“名字。”
“恩？”
“名字。你不是来应聘的么？”韩青低着头删掉了另一份简历，心里基本已经放弃了这次招聘，“今天不营业，只招聘。”
来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韩青终于抬头看向对方，只不过眉头是不耐烦地皱着的。
站在对面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长相平凡，看起来倒是比较可靠。不过虚拟网上的面容却不怎么可信，毕竟会像他这样基本不改动相貌的少之又少。
“是，我是来应聘的。”男人同样在打量着坐在办公桌后的韩青，片刻的沉默后笑着开口，“我叫周一，不过我之前没有投递简历，刚刚看到招聘信息就直接过来参加面试了，可以吗？”
韩青总觉得男人礼貌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不过他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情太糟糕了。死马当活马医地请人坐下，抛出几个问题，却没想到对方的回答都还不错。韩青简直精神一震，问了几个更加专业的问题，对方竟然也都对答如流。韩青当机立断，删掉手边剩余的所有简历。
“恭喜，你被录用了。”
“啊，”男人勾起唇角，眼底带着愉悦的笑意，“那真是太棒了。”
第十一章 想被主人操一辈子（强行完结番外再见）
虽然每周只见一次面，杜沉成还是察觉出了恋人的变化。连续两个周末，被接到恋人家里之后，对方都主动陪他上虚拟网练声。这在从前是肖永墨十分不喜的事。毕竟因为他学业的原因，两人一周才能见一次面，把时间耗费在虚拟网上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虽然面对肖永墨各种亲昵的动作他总是会有些羞涩，但实际上面对优秀又体贴的爱人，他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愿意把这种改变当成对方的另一种体贴，却又忍不住有些不安。
二
韩青的小诊所里，又一位客人满意离开后，韩青突然离开了座位，来到自己的助理面前，双膝一曲，砰地一声跪下了。
“主人。”
助理顿了顿，手中的钢笔转了一圈又重新落在了纸上，竟是连头都没抬。
诊所依旧在营业中，随时都可能有病人进来。韩青低下头，安静地跪着。
助理不紧不慢地写完了手里的东西，向后靠在了椅子里，“韩医生这是做什么？”
医生的身体跪得笔直，目光下垂，“奴知错，求主人责罚。”
那助理打量了脚边的人一会儿，竟直接命令起来，“起来。病人进来了成什么样子？”
三、
肖永墨对医生打扮的韩青起了新的兴趣，虚拟敏感度调到最高，时不时就去那小诊所玩些花样。对那小音乐生渐渐就腻了。
终于在又一个周末结束后，肖永墨洗完澡出来，对依旧躺在床上的人说了句，以后就不用再过来了。
杜沉成虽然有些预感，对于这样干脆到冷酷的分手还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