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我们可没有偷一分钱。”小昌和大富急忙的辩解道。
“这可就说不清了,就算你们能够出来,折上一笔钱不说,试问两个有着盗窃嫌疑的人,哪个店里还敢用你们呢?”莫须友很是惋惜的说道:“本来吧,还想给你们一个机会的,可看你们这态度……李大哥,报警吧。”
“嗯,好的。”李文甲傻乎乎的就将他们俩提溜了起来,准备五花大绑送往刑场。
那两人一见这形势,吓得浑身哆嗦,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当即挥动手脚,扯着嗓子喊道:“别报警,别报警,有话好好说。”
“不是好好说,是我和你们说,听着照办而已。”莫须友看着他们胆小的样子,又补充道:“不是杀人放火,也不是偷鸡摸狗,你们只需搭把手,今天这事我就当没见过。”
那两人哪敢继续讨价还价,如小鸡吃米般的点着头,生怕莫须友下一刻又翻脸不认人。
接下来就是莫须友对他们吩咐了几句话,和颜悦色的哄了一会,直把那两人说的是头晕目眩、兴高采烈、激情进取,斗志昂扬,才放了他们回去。
又和阿发、阿财一同打扫了下“战场”,这热闹的夜才终是又重新寂静了起来。
“哎,小莫,你怎么会有相机这东西啊,听说这玩意老贵了,你怎么弄来的?”李文甲回味起今晚的事情,有些好奇的问道莫须友。
“拿纸糊的,”莫须友向他展示道,“纯手工,无添加,绿色无害,哄人专用。”
李文甲好奇的拿了过来,果然这么细看,真是一层纸盒染上色,但重量并不轻,他翻了一下,只见冲里的这一头,空出来的地方放了两件东西。
一根掰折了的黄瓜,和一个泛了黄的手电筒。
“你小子啊,”李文甲愣了半天,只吐出来了这四个字。
经过今晚的这一折腾,李文甲更加相信莫须友的判断了,第二天中午,他按照当晚既定的计划,凶狠狠、气煞煞的来到对面街的那家店前,撇开腿,插着腰,眼神锁定,气沉丹田,眉头拧成川字,嘴巴撅成喇叭,狮吼般的开始轰炸了起来。
“黄老板,你这个龟孙子,奶奶个熊的,竟然做出这种不入流的事情……(此处省略五千字),”说的李文甲那是酣畅淋漓、心情澎拜,才知道为什么泼妇这么爱骂街,这酸爽,让人无法拒绝。
那头黄老板原本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听这话,肚子就跟□□似的鼓了起来,迈动小短腿,快速的像个球般的平移了过来,“你有什么证据污蔑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本来黄老板看着李文甲那一身腱子肉,是没打算轻易就硬碰硬的,但没想到这时李文甲说了一句决定的话,直接点燃了导火索。
“想动手是吧,我看你是不敢!”
战局一触即发,吓得那些顾客们都纷纷逃窜,临走时还不忘带着未吃完的烤串和一些轻便的塑料椅子,在距离战局十米远的地方又坐了下来,津津有味的又吃了起来。
黄老板家的人几乎是倾巢出动,就连后房的厨师也拎着菜刀跑了出来,李文甲纵是武功盖世,也顶不住这么多人的狂轰乱战,只能采用游击战术,利用这不大的地方,飞檐走壁,闪转腾挪,竟也成了对垒之势。
就在两方酣战之时,不知什么时候,几辆警车竟然出现把他们包围住,黄老板以为是自己人报的案,当即得意的冲着李文甲说道:“你这么蹲牢子去吧,敢砸老子的场。”
李文甲站在原地大喘气,脸上的表情却是放松了下来,“谁蹲牢子还不一定呢。”
“警察同志,这个店里拿死老鼠肉和鸭子肉充当羊肉串,用的油全是地沟里提炼的。”李文甲大声的冲着来的警察说道。
这时黄老板才发现刚才一直不在的莫须友此时突然出现在人群之中,用分外阴沉的目光看着他,心里突然就没了底,转头看着刚才跑出来的那两个厨师,小声质问他们为什么跑出来。
那两个厨师也是一头雾水,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在厨房外招呼,说是老板被打了,店也被砸了,他们才赶紧出来的,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警察看着黄老板一脸心虚的样子,立即就冲了进去,果然在后房的一间不知被谁打开的暗室里,发现了大量的死老鼠和死鸭子,还是几桶乌黑、泛着臭味的地沟油,当这些东西呗抬出来的时候,围观群众纷纷捂着鼻子,却又伸长脖子,积极热烈的参与到了讨论之中。
“这几位同志,请跟我们到警察局一趟,”警察对以黄老板为首的几个人说道。
看着这一切尘埃落定,李文甲的心里终于放了下心来。
“我*你*,莫须友你这小子,敢这么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丫就是一卖屁股的……”黄老板在上车前突然对莫须友张口大骂道。
莫须友脸色一变,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显得更加毫无血色,冷静的状态一下子被打破,整个人发疯似的朝黄老板扑了上去。
谁知那黄老板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子就捅进了莫须友的腹部,鲜红的血液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整件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李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