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下午,室友基本上都出去浪了,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我看了看现在的时间,五点钟,该吃晚饭了。
我点开微信给秦信望发消息,说起来我们还没怎么好好在外面吃顿饭,现在有点想和他一起吃顿火锅。
霁霁复霁霁:老秦,有时间吗?
老流氓:我很老吗?
霁霁复霁霁:小秦。乖巧.j
霁霁复霁霁:想带你去吃火锅。乖巧.j
老流氓:啧,要讨好我吗?
老流氓:平时分不给加的,作业不给减的。
老流氓: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们真是煞费苦心.j
霁霁复霁霁:我不是…我没有….j
老流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j
霁霁复霁霁:你这态度很容易失去我的.j
霁霁复霁霁:去不去呀?突然暴躁.j
霁霁复霁霁:看见我的40
老流氓:去啊。
老流氓:现在吗?
霁霁复霁霁:是啊。
霁霁复霁霁:[分享位置]
霁霁复霁霁:这儿这儿。
霁霁复霁霁:你从哪儿出发?
老流氓:现在在家呢。
霁霁复霁霁:七点见,能到吗?
老流氓:我开车应该行吧。
我心情很好的准备出门,顺便哼起了歌。
这家火锅是特别正宗的四川火锅,老板说着一口正宗的四川话和川普,辣劲儿够足,味道特好。
还是我一个特别能吃爱吃的朋友安利给我的。
我乘地铁到了之后已经六点五十了,我觉得自己已经饿得不行了,待会儿能吃下去一头牛。
这家店位置比较偏僻,不再商业街,周围人不太多,让我有一种我就住在这附近吃完晚饭下楼去附近超市买酸奶的感觉。
我看了眼时间,还挺早,然后去奶茶店买了杯绿茶奶盖,想了想又给秦信望带了被绿茶奶盖。
秦信望大概是7点多一点到的,我老远就看到了走进门口的他,画风和平时不太一样,穿着t恤和运动裤,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很有朝气,很好看。
我三蹦二跳窜到他身边:“秦信望!”
他看着我笑:“没大没小的。路上有点堵车。”
我带他到座位上:“没事儿,没等多久。”
我把菜单递给他:“能吃辣吗?这家特正宗的四川火锅,一般人我都不带他去。”
他闻言从菜单上抬眼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能吃倒是能吃,但是……”
我被他看得脸红心跳,才后知后觉地理解了他的意思。
老流氓成天想什么呢?
我把心一狠:“吃吧。鸳鸯锅吧,少吃点儿辣的。”
他乐了,开始点菜,然后把菜单递给了我。
我一边点菜一边巴拉巴拉地给他卖安利:“这家店耗儿鱼可好吃呢,我能一下子把所有刺剔出来。”
“剔刺小能手啊。”
“那是。凉糕你吃过吗?冰的红糖水味道真挺好的。”
“没吃过,点呗,一会儿尝尝。”
“这儿南瓜饼味道也好。”
……
水漫漫地沸腾起来,先是一个一个泡泡的慢慢开始冒,然后大片大片的开始爆发,红汤像是岩浆一样,白汤的高汤带着奶白色,香味一点一点冒出来,即使有空调,热气扑腾在脸上还是热乎乎的感觉。
菜一份一份地被放进锅里,瞬间沉没在锅底里,没一会儿,香气四溢,勾着人的魂儿。
我数着秒数,在心里嘀咕七上八下涮毛肚。麻辣牛肉入口的鲜香让我忍不住口水分泌,带点辣味,灌下一口带着凉意的啤酒,刚刚好。
还有什么能比冰镇啤酒和四川火锅更配呢?
秦信望和我?
什么鬼。
我神神秘秘的问:“你知道煮啤酒吗?其他火锅店好像都没有?”
秦信望有些惊讶:“啤酒还能煮?”
我说:“嗯,不过好像夏天没有,冬天才有。”
他笑:“怎么煮啊?”
我:“好像就是啤酒加枸杞之类的吧。”
他:“我查查吧,回家可以试试。”
我挑眉:“秦老师会做饭吗?”
他笑:“煮方便面十级,其他的就不行了。”
我嫌弃:“啧,我做饭超好吃的。”
他扬眉:“看不出来啊年轻人这么能干。”
我:“我们年轻人就是多才多艺什么都会,什么时候给你露一手。”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秦老师,我觉得人类好像对咸辣食物有歧视。比如你现在吃的是奶油或者糖这种甜的东西,我就会很想吻你,但是现在看到你吃火锅,我就一点儿也不想。”
他没回答,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戏谑地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头在唇上扫了一圈。
我觉得他心里一定在说:“是吗?”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火锅的辣味让他的嘴唇红润起来,舌头在嘴唇上扫过的动作充满了暗示性,像是扫在了我心里,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迅速升起。
我觉得我能够完全屏蔽咸味,辣味还有蒜味,毫无芥蒂地吻上去。
年轻人虽然多才多艺,但是就是不经撩。打脸来得太快我毫无准备。
吃完火锅他看着我,脸上是戏谑的笑:“接下来去哪儿?”
我好绝望啊,我最开始并不是要约炮的,我最开始只是想带他吃顿饭的,现在我陷入了一个花式约炮的情况下。
约还是不约,这是一个问题。
不,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当然是约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