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大震,方培猛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被肏得松软糜烂的后穴里,指头弯曲挖出了一大股浓腥的液体,反复了几次,可是被射得太深,大部分还蓄在里面。
在雪城期间,年长的枭族人曾经跟他说过,部分枭族身体结构特殊与常人不同,交媾后仍有一段时间的储精期,确保顺利受孕。平日里他给元凛操过以后,若是不深入清理,过上几天仍能发现残留在内部的j,in,g液。
“水……水……”方培也顾不上会被搜寻的士兵发现,嗅着空气中的水汽,钻出了草丛,匍匐着向外面爬去。
刚挪动了四五米,忽而几条猎犬蹿到了近前,龇着尖利牙齿冲着他狂吠,紧接着,无数战马嘶号着包围了他,得得的马蹄声敲打着地面。
“禀报陛下,逃奴已经擒住了。”景坤甩蹬下马,跪在地上,“属下失职,请陛下责罚。”
元凛脸似寒霜,秀美的眉间凝着压抑的怒气,他暗自咬紧牙关,攥着缰绳的手紧握成拳,骨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中午才接到方培逃跑的消息,据说在宫中不翼而飞,上上下下翻了一遍也不见人影。直到手下发现了书房内的密道,顺着密道找到出口处,那里有人践踏过的痕迹,侍卫在落叶里,捡到一只做工极为精巧的袖扣,上面雕刻着标志性的风纹。大队人马继续搜寻了许久,终于在日落之前,在猎场边缘找到了失踪将近一天的方培。
无毒不丈夫,他就是对那个贱人太宽容了,才给了他和同伙可乘之机。元凛怕自己激怒之下做出格的事情,便解下宝剑扔给景坤,随后便催动马匹,向包围圈处走去。
侍卫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他们止住了窃窃私语,表情怪异地屏息低头。
元凛还没看到男人,便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淫糜气息,方培身上独有的勾人媚香,竟混合着陌生人的刺鼻味道。
他向下扫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突然回头吼道:“都下去!”
景坤带着侍卫向后方撤去,在离得一段距离处停了下来,远远地驻守。
元凛冷漠地盯着男人,海水般的眼眸瞬间转为极浅的冰雪,甲胄反射的银光滑过面庞,他眯起眼睛,手下意识地摸向剑的位置,却碰了个空。
杀了这个贱人……杀了他……
男人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一副被野男人狠狠肏过的样子,周身遍布青紫的吻痕和齿痕,大腿处沾着肮脏的白浊,私处被手狼狈地掩住,黑色耻毛隐约可见。
他低着头,浓密黑发遮住眼睛,露出挺直的鼻管和颤抖的唇,瘦削的脸吓得惨白。闻声方培缓缓抬头,毫无焦点的黑沉眼珠望了自己一眼,绝望的神色袒露无疑,随即他自暴自弃地垂下眼帘,绷紧的身体跟着放松下来。
元凛只觉得气愤到了极点,如果身上有一把剑,他会毫不犹豫地劈下去,但不能否认,男人这样丑陋不堪的样子,依然触到了心底敏感的弦。
他一言不发地下马,走到方培近前,一脚重重踩上了男人的脊背,男人登时趴倒在地。
“这都是谁干的?”元凛猛地加了力气,脚狠狠地碾踏着男人的背。
在缺氧的痛苦下,男人胡乱地扑腾手脚。遍布淤青的屁股扭动着,合不拢的通红穴口淌出大量j,in,g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汇成了浓浊的一滩。
元凛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气急败坏地吼道:“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下贱的烂婊子,你看你现在的恶心模样,最下三滥的男妓都比你干净……”
方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异常地变红变烫,一双眸子浸满水色,双腿有意无意地分开,任是如何遮掩,仍能看到高高翘起的性器。
就算被狠狠操过了,yín_dàng贪婪的身体还需要更多j,in,g液的浇灌,散发出诱人的甜香味道,勾引着雄性强势地将他压在身下,将yáng_jù顶入被肏开的肉穴。
元凛单拦腰将男人抱起扔到马鞍上,骑马向最近的湖泊疾奔而去。
天色见晚,宝蓝色的天幕笼罩着幽暗的密林,夕阳余晖打在湖水表层,粼粼波光从远至近地扑洒而来。元凛停在岸边,一把将方培扔了下去。
扑通一声方培落入浅水中,半边身子砸得失去知觉,刚摸索着坐起身,肩膀以上浮出水面,便被压着后脑勺按入水中,大量冰冷的湖水灌入喉管。
元凛不顾对方激烈的反抗,手掌纹丝不动地摁住男人头颅,直到男人动作微弱下来,身体虚软下沉,他才拎着方培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拖到岸边。方培眼睛一翻,胸膛剧烈起伏,佝偻着腰,神情痛苦地呕出吞入的湖水。
大腿以下没入水中,元凛捞起男人的腰臀,并未脱下坚硬的手甲,两根手指便粗暴地插入浸在水里的秘洞,一直捅到最深入,然后勾起手指,挖着穴儿里的男精。尖利的手甲无情地划过甬道,层层血丝飘上水面。
“嗯啊——啊——”方培嗓音的微弱嘶哑,“你、杀了我吧,别这样……别……”
“现在知道怕了?你在男人身下làng_jiào迎合的时候,可想过后果?!”元凛怒不可遏地将方培翻过身,扬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方培两颊高高肿起,左右各添了几条划伤,鲜血合着湖水糊了一脸,颓然地摇头:“没有……快,给我个痛快吧……”
作者有话说:这两天听了一个歌,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 洛天依 感觉特别好玩,没事的娃娃可以听听。绿巨人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