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方涵就可怜多了，某处不舒服且不提，腰间酸痛得像是骨头都断了，疼得他做梦也不快活，迷迷糊糊中，仿佛褚东阳还在他身上起伏着。
“qín_shòu……”
褚东阳正弯腰准备叫方涵起床吃饭，冷不丁挨了他一句骂，懵逼了几秒，忽而低低地笑了出声。
“看在梦里都是我的份上，再让你睡一小时。”
然而饿久了对胃不好，褚东阳尽管再心疼，再不舍得，也是要狠下心催方涵起床。
“涵涵，起来了，吃完再接着睡。”褚东阳低下头，从背后揽住方涵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细碎的吻落在他颈后。
方涵怕痒，整个人瑟缩了下，睡意朦胧地推他：“别吵，我要睡觉。”
声音听着黏黏糊糊的，跟昨晚羞极了时发出的一样，听得褚东阳浮想联翩。
他清清嗓子，将心里头蠢蠢欲动的念头压下，放软了声音哄他。
“乖，起来喝粥，不然会饿坏的。”
方涵不耐烦地哼唧几声，转过身，却不料幅度过大，牵扯到某处的异样，眉头登时就皱起来了。
想起昨晚他都说不要了，褚东阳还一直欲擒故纵地逗他，把他带上快感的巅峰，却又在发泄前一秒停下动作，恶劣地让他喊那两个字……
啊啊啊真是想起来就觉得羞耻！
方涵红着脸，怒气冲冲地盯着褚东阳，嘴巴撅得老高：“不让那什么，也不让睡了？”
褚东阳嘴角挂着昨晚似曾相识的笑容，道：“不让那什么？那什么是什么？”
方涵看见他这幅得意洋洋的模样就一肚子火气，一巴掌糊在褚东阳脸上，把他的满脸□□遮得严严实实。
“明！知！故！问！”方涵咬牙切齿。
“可是你明明也很享受啊，求我重一点，快一点，上边一点……”
“闭嘴！”方涵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见褚东阳没脸没皮地造谣，便将他嘴唇一把捂住。
褚东阳说不了话，只能朝方涵眨眼，眉眼笑出了弯弯的弧度，丝毫不影响帅气。
美色当前，方涵心先软了三分，语气不由得也柔和下来：“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褚东阳眨眨眼，意思是——有了媳妇，要脸做啥。
方涵被他气笑了，收回手，打了个呵欠，问道：“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再不起床，胃该受不了了。”褚东阳手掌悄悄游移到方涵腰间，轻轻揉捏着，“还疼不疼？”
方涵有些不好意思，略微点了下头。
“那我端来床上，喂你吃吧？你也省得下床。”
方涵大囧：“不用了，又不是残疾……”
不过是那什么而已，搞得太夸张也说不过去。
都怪某人太不知节制了！
想到这，方涵嗔怒地瞪了褚东阳一眼，扯开他越来越往下的手，道：“我自己可以。”
然而掀了被子，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被折腾得有多惨，大腿根处和前胸满是吻痕，无一完好，就连脚腕处，也被褚东阳咬了个牙印出来。
说他是qín_shòu都算是小瞧了他。
方涵拉过薄毯，从头到尾遮住，脸红得差点冒烟：“你不准看！出去！”
褚东阳挑眉笑道：“你全身上下，我哪处没看过？”
方涵踢了他一脚。
褚东阳见方涵都快羞得钻进地缝了，才慢吞吞地挪出卧室，将保温着的香菇瘦肉粥再加热加热。
方涵这个澡洗了快半小时，褚东阳催了几次，又放话要帮他洗，他才不情不愿地出来。
昨晚两人干柴烈火，做完后直接睡在了褚东阳的房间，方才褚东阳又被他赶了出去，以至于他只能从褚东阳衣柜里找衣服穿。
是以，出现在褚东阳面前的，就是穿着他的衣服，局促不安的方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