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和金宸默契地关上灵堂大门,妈的,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诈尸了!
“你去把她俩拖出去,我来对付它!”聂朗对金宸说道。
金宸点头,两人同时跳下台阶,三步并成两步,聂朗一脚踢开三婆长着尖利指甲僵硬的双臂,那双手差点就在大女儿脖子上戳出十个窟窿!
三婆被聂朗踹开后,伸直了双手回击聂朗,聂朗隔开三婆的攻击,引三婆远离金宸到另外一边打斗,金宸则是去拖走大女儿。
聂朗双脚踹倒三婆,三婆已经变僵尸了,尸身很硬,冲击力让聂朗倒在地上后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而三婆倒地后也直直立起来,一人一尸大眼瞪小眼,三婆面无表情,眼眶发黑,十指就要往聂朗扎去,聂朗一个俯身躲过,一拳揍在三婆的肚子上,僵硬如钢铁一般,疼得聂朗直甩手!
三婆被聂朗的拳头揍得飞回棺材里,想要再起来,聂朗从天而降犹如磐石压在三婆身上,咬破手指,左手用力压下三婆的就要往他眼睛刺来的双臂,眼看血就要抹在三婆额间,三婆一个挺身,聂朗来不及反应就被它弹出去,在半空翻了个筋斗,伸手敏捷地攀上横梁,又荡了回来,再次将三婆重重踹进棺材里!
金宸不知何时站在棺材旁边,双手摁着三婆的双腿不让三婆再次逃脱,聂朗眼疾手快将血点在三婆额间,三婆一下子就不动了,安静地躺在棺材里。
两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门被踹开了,道士冲着聂朗和金宸两人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聂朗还保持着站在三婆尸身上的姿势,而金宸是两脚分别踩在棺材边沿,姿势很像蹲坑,怎么看都像两个人在猥琐尸体。
金宸脸色很难看,聂朗说:“你们别误会!”
为了不引起恐慌,聂朗决定不当着那么多亲戚和村民的面说三婆诈尸。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指着聂朗说:“把他捉起来!”
几个村民冲上去就要捉拿聂朗。
金宸从棺材上跳下来,看了一眼躺在棺材里的三婆,正要说话,金霄开口:“慢着!谁也不许碰他!放开!”
那几个村民看看男人又看看金霄,犹豫着不知道该听谁的。
“金鸿,他是我儿子的人,你凭什么捉他,来着也是客的道理你不懂吗?难道还要我教你!”金霄厉声说道。
名叫金鸿的男人死死盯着金霄,但因为金霄的辈分比他高,只好不甘心地一挥手:“放开他。”
那几个村民这才把聂朗放开,聂朗瞥了一眼棺材里的三婆,眼睛是闭着的,只是不知道他的血能镇压到什么时候。
金翠华走上来,问金宸:“宸哥,我妈和大姨呢?”
“她们在房间里休息。”金宸说的是善意的谎言。
老道把器具递给徒弟,查看棺材里三婆的尸体,指甲长得老长,眼眶和嘴唇发黑,见到三婆眉间那一点红,抬眼看向聂朗,眉头皱起。
聂朗双手抱拳朝道士说:“道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金鸿赶紧上前来故意站在聂朗面前隔开聂朗和道士:“师傅,他不是我们金家的人,不要听他乱说!”
金霄呵斥:“谁说他不是金家的人!”
金鸿没敢顶撞,因为旁边还有族里的老人在,只好压着心头上的怒火不吱声。
老道看了一眼金鸿,说:“我想听一听这位先生要说什么。”
金鸿欲言又止。
聂朗和老道走到一边,聂朗直接说:“大师,相信你也看到了,三婆诈尸了。”
“是你镇住她的尸身?”老道问。
“只能是暂时,我不知道能压她多久。”聂朗坦白说。
老道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棺材:“除非火葬,不然她会变成僵尸。”
“已经成僵尸了,”聂朗摇头说,“必须尽快用火烧。”
老道目光沉沉,叹了口气:“可是事主生前说怕火,家里人也要求土葬。”
“大师,他们不会相信我这个‘外人’,他们听你的,只要你说火葬,她们应该不会有意见。”
老道摇头:“金家的规矩,老人必须土葬,死后不能全尸入土为安,火葬对于村民来说是酷刑,灵魂也会灰飞烟灭无法投胎转世。”
聂朗抹了把脸:“大师,不能土葬,必须火葬,不然麻烦就大了!”
老道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试试看,能不能说服她们。”
“好好好,”聂朗不想再往金宸金霄为难,“大师,一旦僵尸破棺而出,后果不堪设想,想必你也清楚。”
老道用柚子叶蘸水撒在三婆两个女儿脸上、身上,人这才幽幽转醒,大女儿醒来后就要嚷着:“妈!妈!”
她的丈夫把扶到棺材旁边,看到三婆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脑子直犯晕:“妈……妈……”
估计她也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看错了或者做了一场梦。
三婆的小女儿惊吓过度,半天没回魂,老道烧了一道黄符给她喝下,又继续躺在床上。
聂朗被村民赶到门外,只能远远地看着老道,只见老道和金翠华的姨妈说了些什么,对方很激动,连带她的丈夫和几个直系亲人都激动得不行,看样子是反对老道的提议。
聂朗知道如果直接说诈尸或者三婆变成僵尸的话,一定被村民当成妖言惑众,原本想通过老道的口劝三婆的亲人,那几个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