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再成为情妃。”
这个混蛋,竟然要自己用身体来换安静。这么做,与成为他的情妃有什么两样。是了,做情妃被他上,是夫与妻;而在这冷宫,被他玩,就如同妓女。
“那么?”
狭长的细眸斜挑,南宫焰一副倨傲的得意。
“好,只要你不让我离开这冷宫做你的妃,我愿意用身体来换。”
自己忍。为了以后的自由,夜月影,你一定要忍住。不就是被男人上么!这有什么,他还是个极品帅哥呢!看着眼前男人俊美无双的容颜,本来极度气愤的夜月影突然放松的笑了,而且越来越妖冶。
…………
再度躺在坚硬、气味不佳的大床上,此时的夜月影己无暇注意到那些令自己难以忍受的不适。未着寸缕的洁白纤弱身体暴露在潮湿、阴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眼神沉郁地盯着床上那抹诱人的白嫩娇躯,南宫焰呼吸浑浊的同时,也没有忽略四周萧瑟的环境。该死的,这样的鬼地方能住人么?每样东西都是破旧的不堪入目,空气中还不时飘出些腐木的烂味,他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安然地躺在床上?嫌恶地环视屋内的一切,眼神每到一处,都会让自己的怒火上升一分。那些狗奴才平日里是怎么打扫的?就算这里是冷宫,就算这里很少有人住进,但这里毕竟是属于皇宫内的一角,那些狗奴才居然敢偷懒。视线再度转到床上那个纤弱、瑟瑟发抖的身体上,南宫焰的眼眸里涌起一抹深深的怜惜与烦燥的暴怒。
他要上床了么?单薄的身子柔弱地躺在床上,夜月影一双水眸带着些许惊慌看着南宫焰脱了外衣、越来越近的硕长身躯,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底的床单,有些狼狈地倦屈了身子,闭上了双眼,等待他狂暴的占有。
预期中的狂暴没有,却是一股温暖铺满了整个身体,心里一直惊慌的夜月影疑惑地睁开眼,却发现他竟然迂尊降贵地用外衣温柔地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轻柔地将自己抱起,身形快速地移出房门外。
他怎么了?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身处在他温暖的怀中,感觉到身子在空中飞弛,冰冷的身体遇到他暖暖的体温,情不自禁的,夜月影忍不住将身子往他的怀里缩了几分。看着冷宫在身后越来越远,看着眼前熟悉的‘洛神宫’,直到躺在了柔软的在床上,盯着他俊美的侧脸,夜月影满心的疑惑。
他不是要自己的身体么?为何当自己无限耻辱地tuō_guāng了衣服、柔顺地躺在那儿认命地等他来占有,他却将自己从那冷宫带了出来?为何会将自己又带回了这个洛神宫?难道自己不想做妃的心意表达还不够明显?难道他想以这种方式来羞辱自己,告诉自己,他夜月影是多么的可笑与渺小?
“我已经不是情妃了,皇上为何还要带月影来这里?”
猜不透他的心思,夜月影望向他的脸,直接地问。自己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他所控制。
“夜月影,从今以后,这儿便是冷宫。”
该死的男人,难道他看不出来,自己是为了他好么?
“冷宫?”
自己没听错吧?看着他有些别扭的表情,夜月影微扯嘴角,他是在心疼自己么?可是,现在的自己,最不想要的就是他的怜惜,这样会让自己逃跑的计划被打乱的。
“是,既然你不想当情妃,朕也不勉强你。朕说过,只要你能取悦了朕,朕自然不会硬逼你,给你安静。”
被他能看透人的目光惹得脸上一阵尴尬,狼狈地别过脸,南宫焰冰冷地提醒。自从懂事以来,第一次,自己居然会为了别人去着想,为了别人去改变自己一贯冷酷的作风。而这个别人,竟然还是一直抗拒自己、不愿为自己妃的男人。这样的自己,太陌生,太让自己恐慌,明明心里不想对他如此冷残,可是已经乱了心的自己,却总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件件伤害他也让自己心痛的事情。
“月影明白,月影只是供皇上玩的玩物。该怎么做,无须皇上提醒。”
一句冰冷的话语、简单的‘取悦’两个字,再次深深刺伤自己的尊严,平静的神情不再,平和的气氛荡然无存,夜月影冷冷地扯掉身上的温暖,修长的手指颤抖地伸向他的腰间,含着羞耻为他宽衣。
看着他拒人千里的冰冷表情,南宫焰明白自己又刺到了他的痛处。但身为一国之君,高高在上的尊严却容不得自己低头。更何况,这是他夜月影自己要的不是么?受宠的‘情妃’不做,却偏要与自己作对做个冷宫的弃妃。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有那些惺惺做态、屈辱的神情?
冷眼看着他手足无措地为自己宽衣,任由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净,当他柔软丝滑的身体颤抖而羞涩地靠上自己的身体,当他修长的手指青涩地在自己的胸膛游走,南宫焰再也忍不住身体的紧绷,低吼一声,大掌紧紧锁住他诱人的身体,炙热的唇压上他冰冷的唇,热切地索取着……
洛神宫外冷清如冰,半个人影也无,谁也不曾想到被贬入冷宫的情妃,会被喜怒反复无常的皇上南宫焰,再次带进这个众妃神往却无缘住进的如仙境般的地方,更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大家都以为失了宠的情妃,却被印月的皇上用另一种方式宠爱着。
紫色纱幔随风飘荡,仿若精灵的舞衣,飘渺若仙,紫纱缭绕的华丽大床上,一双俊美如仙的男人激烈地交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