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秘辛营的暗卫上前拜见褚铎。
“免礼。可有什么消息?”褚铎问道。
“靖王已和陛下赐给他的男妃成亲,日日欢好,感情极为好。只是时日尚短,还无从问起一些事。”那暗卫道。
“继续看着,我要的是结果!”褚铎沉声道。
“是。”暗卫行了礼,欠身退下。
一旁的老太监犹豫着走上前,道:“皇上,您该用膳了。”
褚铎揉了揉眉心,沉沉的“嗯”了一声。
——
白软在睡榻上横着躺,竖着躺,卷成球躺,无聊了好几天,也不见褚珩来看,心里思念的紧,又有些委屈,怎的他这么思念恩人,思念怎的这么难受?
是否恩人也会思念他?是不是公务太忙,忙到走不开,也如他这般思念的想哭?
小山雀这几日又出去玩了,白软无从知道褚珩的情况,没有小山雀指路,他不敢独自出去。
但实在想见阿珩想的紧,思来想去,起身叫了丫鬟进来。
“我要午休一段时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别来打扰我。”白软叮嘱丫鬟,等周围人都散了,他在内室悄悄撤去了化形的法术,成了一只白团子一样的狐狸,圆乎乎的眼睛滴溜溜打转看了看周围,一跃从窗口出去。
狐狸身轻,又有尾巴掌握方向,就算不施法速度也快的人看不见。
白软记不得褚珩书房的具体位置,循着褚珩的气味儿,四处找了下。
整个王府都是褚珩的味道,让白软好一番找,尾巴都累的耷拉下来,才终于找到褚珩,那是一片宽阔的场地,在王府隔壁,是一个演武场。
褚珩身着棕色皮夹,白色内袍,脚上一双黑靴,身材显得修长挺拔,俊朗的容颜英气逼人,阳光下,他流着汗正和几个同样皮甲的军士比斗。
白软伏在树边看的目瞪口呆,阿珩这般好看,叫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就这样扑上去抱着他蹭蹭蹭,舔舔舔……
白软瞧的心里痒痒,小爪子轻轻划拉划拉树干,这声音极为细小,却被在场的褚珩察觉,他的眼睛眯了眯不动声色,继续和军士比武,几个动作之后,褚珩的位置距离白软藏身的树近了许多,他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处,在所有人未反应之际,一个跃身,伸手抓住了树上一抹白色的影子。
白软的毛噌的一下子竖了起来,他吓到了,一个晃眼,褚珩怒目看着他,双眼露出凶光,如同要杀人一般,极为可怖,白软瘪了瘪嘴巴,眼里渗出泪花,全身的毛瞬间耷拉下来,显得好不委屈。
褚珩:“……”
褚珩以为会看到什么监视他的细作,没想到,手里一轻,竟是一只通身白毛、胖乎乎的小东西。
小东西圆乎的眼睛如同澄澈天空一样没有一丝杂质,盈满水意,只是这么一眼,褚珩就有种世间无尘的清爽感。
他收了凶悍的眼神,放软了神情,盯着手上的小白物看了小片刻,将它抱进怀里。
细细瞧了瞧,又觉得这活物似乎不太像狐狸,圆乎乎的脸,圆滚滚的小身体,还有细细的胡须,看着倒像是猫更多一些。
先不论这是什么东西,这小东西从哪里来的,为何躲在这处?
脑子里冒出些许疑问来,到最后只是摇摇头。
褚珩又仔细看了它的面容,忽而觉得有几分的小细作。
想到这立刻眉毛皱了一下,好笑于自己的见一四脚兽都想到那细作,看来,那人留不得。
想到杀了白软,褚珩的心里莫名又生出一丝不舍之感来,眉头皱起,转身把怀里的小白团丢给了部下。
“把它放生了吧。”
“是。”
白软正惬意的窝在他怀里,整只狐狸被丢入别人怀抱,先是一愣,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委屈。
我是来寻你的,你怎可把我丢给他人?
这般想着,就从那人怀里挣脱出来,跳进褚珩怀里,小爪子紧紧揪住褚珩胸前衣服,小脑袋在他脸边使劲儿蹭了蹭,仰着脸看褚珩。
褚珩低头看去,对上一双圆乎水润的眸子,白软眨了下眼睛,收回视线,脑袋很自然的的歪放在褚珩胸前,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的晃了晃。
不知怎地,褚珩脑子里又冒出白软的样子来,小白物这等无赖行为颇有几分像那无赖小细作。
不过,这等思绪只出现了一瞬间,褚珩便敛了心神,专心瞧着怀里的白物。
白软其实有点生气,真身被阿珩给瞧见了,这可如何是好;又有一丝庆幸,阿珩以为他是一只普通狐狸。
然而这些思绪很快被他见到阿珩给冲散了,现了真身就是为了来见阿珩,如今不仅见着了,还被他抱在怀里,白软抬眼往上又瞧了瞧褚珩,见他也在看自个,当下心里更觉欢喜,迷迷糊糊的紧紧靠着褚珩,此刻是不愿离开半步。
褚珩对它并未存有戒心,手轻抚着它身上细软的毛柔声问旁边人,“依你们之见,这是个什么活物?”
“狐狸。”
“猫。”
“两不像!”
将士们七嘴八舌,产生了分歧,褚珩一言不发。
上将军冯缓打断众人的争执,道:“此物是狐狸,我曾在某本民间野生物书籍里看到过此物的画像,这物多生在深山野岭中,被很多人称之为神物,数量极少,金贵无比,据说此物颇有灵性,不仅能听懂人话,还能为人办事,而且它的毛皮可抵御严寒,即便是极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