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成,”又恢复了,那个码头工人称呼,“要好好保重身体,为师在这里不要紧的,你安心去吧。”果然,这老头关心最多的还是自己。
无法再投入到师徒分离的感人戏码中,我又道声珍重转身上马车。
大师兄还是一脸酷酷地,手中抱着剑,坐在最里头。二师兄掀起布帘往窗外看,喂喂喂,马车都还没跑,那么急着观光干什么。
“驾!!”车夫一声吆喝,马车立即向前驶。很颠,车很颠,没想到这个死老头在把我们推往火坑的前一刻,也不舍得花些银两租个高级点的马车。
“师父这次对我们真好啊。”二师兄突然很满足地说。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次我和师父去城外看诊时,那辆马车比这辆还要颠,这次师父花了大价钱了吧?”听了二师兄这样的回答,我真的对那老头没任何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