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父从老婆那里找到了银行卡,再下来缴费的时候,才听到说刚刚离开的小哥已经帮他补缴了不少,足够再住一段时间的,文父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这里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病床,一日就要五六千块,虽然有医保卡报销,但长期住院,也不是普通人家能承担得起的,文家保险意识又不强,除了社保也没给自家人补办什么商保,出了问题除了借钱,也无法可想。
现在文清清已经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快一个月了,其间还动了两回手术,可以说是完全掏空了文家的家底,还使得他们负债累累,然而就算这样女儿也丝毫不见好,本来二老已经绝望了,是抱着安慰心里,才听堂侄子的,在青越观发了个求助的信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好心人。
文父又叹了口气,朝方善水离开的鞠了一躬,才蹒跚着脚步回去了。
……
方善水坐在火车上,看着文清清画得那几张画,文家父母还将文清清的一本日记本给了他,那日记里还记着画中人的名字,叫薛灵尘。
方善水还真没遇到过这种要找前世今生的事,对他来说,前世就是前世,今生就是今生,哪怕是同一个灵魂,但也是不同的人,除非有人能够在轮回中保持着记忆,但那一般都是有特殊天赋的人。
方善水看了看肩膀上手办师父,师父啃完了鱿鱼条嚼完了章鱼烧,罐头也吃得只剩一半。
自从吞了雷劫后,师父最近的胃口好像变得更大了,方善水真有些担心,在这样下去,可能国内的那些邪道们,加起来都不够师父吃多久的……
那怎么办呢?难道以后要向国外发展发展?
方善水胡思乱想着,问手办师父:“师父,你对自己的前世有印象吗?”
手办师父从罐头瓶中抬起头,绯红的眼睛闪过一丝迷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