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杜衡的背部,温柔地说道:“不怕,不怕。你没有伤害过我。”
“但是,我也未能回报你。”
“回报?”薛承业笑了,道,“你为什么要觉得必须回报我?你喜欢我对你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杜衡是很聪明的,聪明而敏感,诗人的本色。
第20章 第二十章
“嗯。”杜衡听到他提起这个,脸色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坦率地说道,“很喜欢。”
嘶的一声,薛承业已经觉得自己忍不下来了,伸手就往杜衡的亵裤内摸,将那还软垂着的小家伙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搓着,就像是赏玩什么珍贵的事物。
“啊……”杜衡一时不查,就被他得了手,感觉到脆弱的器官被完全掌握在另一个人手内,本该是害怕、畏缩的他却反而安心了,心里想的都是,鸿祖还要我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大方地舒展开了自己的身体,把腿更分开了些,方便薛承业对自己的进一步玩弄,流水完全打湿了薛承业的手以及自己的大腿,滑滑溜溜的,他觉得有些黏糊了,不适地扭动着,想要将亵裤脱下。
薛承业感觉到杜衡在自己身上的不断扭动,热情迎合,只觉火气上涌,俯下身贴着他的耳边说道:“你都出水了,是不是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就兴奋起来?”
杜衡脸色已经完全红了,但却是异常坦率地答道:“不是的,分明是被你摸到湿的。”
“还赖我?”薛承业说话间已经带了几分危险的低沉,道,“我就这里把你干到收不住水,如何?”
“啊……都好,嗯。”杜衡努力将某处往薛承业的手里面送,一想到薛承业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情景,就觉得迷醉,脸色潮红,气喘吁吁,语带痴意地说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薛承业听到这个,眼睛都要红了,一低头就含住了杜衡本来洁白的,却已经染上了绯红的耳垂,含在嘴里不停地吮吸着,大手顺着他的衣襟就往里面滑,好像是在摸索着一条滑腻的大鱼。
他的眼中是杜衡散开了披在地上、汗湿的黑发,耳边是杜衡细细的呻、吟,手下是让人着迷的滑腻肌肤,薛承业感觉好像下一刻就要射、出来一样,迅速地扒开了杜衡的衣襟,暴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外面是青天白日,透进来的阳光也是白得耀眼,而着本就苍白的肌肤在日光之下仿佛是泛着光一样,吸引人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痕迹。
薛承业随心而动,俯下身就在上面点火,不由笑着点了点杜衡的鼻子,道:“这么想要?”
杜衡不耐地伸手环住了薛承业的脖子,在他耳边催促道:“要!”
薛承业回头就吻了下去,牙关大开,开门延敌,舌头深入挑逗着口腔的每个角落,而原住民也是热情迎客,同样灵活的舌头仿佛调情一般缠上去,一直紧逐不放。
一边亲吻,薛承业的手一直不停地在杜衡的身上滑动着,将纠缠着他身上衣带通通解开,解不开就直接撕,感觉自己是在解开着一个层层包裹、精心准备的礼物,内里隐藏着无数的惊喜,让人心向往之。
伴随着裂帛之声就是衣襟大敞。等到一吻将完,这条一直将自己深藏在水藻里的鱼已经要滑出来了,薛承业定定地看着半包裹在青白长袍里、泛着粉色的身体,看得久了,杜衡再大胆都觉得脸上发烧,想要转过身去。
薛承业一把按住了杜衡,摸了摸他的脸颊,沉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的了。”言语如刀,像是要在他的心底刻下这句话,又仿佛是军令下达,短促有力,富含着无上的威权。
“我是你的了。”杜衡听到这句话,顾不得害羞,无比陶醉地重复了一句,脸上泛起了兴奋的红晕,目光痴迷地在薛承业英俊的眉宇与方正的下巴上流连着,从此之后,生生世世,生死相随,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薛承业吸了口气,就像是小时候打猎时看到了一只漂亮的白鹿,少年心性,执拗而热烈,就追着那头白鹿跑了一天一夜,终于捕获了那头美丽的生灵。他也是在那天第一次品尝到了鹿血的滋味,滚热的带着腥味的鹿血滚入他的喉咙,刺激着他的整个身体燃烧起来,头次冲动带来的幻象让他感觉像上了天堂一样。
而如今,天堂之门又开了。记忆中的那头漂亮的白鹿回来了,幻化成人形温顺地躺在他的膝盖上,细微地喘息着,双眼微闭,向猛兽露出了脆弱的喉咙,这是臣服的姿势。薛承业粗暴而急切地将自己的俘虏从膝盖上推了下去,直接跨在上面,俯下身就忍不住就咬在他的喉咙上,就像是捕猎者对猎物做的,近在咫尺的跳动的血管,温热的鼻息,多么脆弱,多么美丽。
杜衡呜咽了一声,感觉自己像是要窒息一般,尖锐的犬齿咬破了他的皮,像是再咬下去就会咬断他的血管,极度危险的感觉飞速窜过了他的全身,像是电流一样让他战栗着连脚趾都要蜷曲起来。
时间过得太久,久得让杜衡起了濒死的错觉,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直到凶狠的啃咬变成了温情脉脉的□□,杜衡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身下一凉,薛承业将他的亵裤完全退到了腿弯,他的大腿,他的身体都暴露开来了。
薛承业终于放开了对他的桎梏,而是转向了更为美妙的境地,伸手到他的身后,探进了那幽深的秘地,那里一张一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