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居坐在一旁看着古笙熟睡的脸庞,眉头微微一皱,重新为他掖了掖被子,这才走了出去。
“什么事?”
洛佩慈看着走出来的人,一瞬间定在了原地,他结结巴巴地道歉:“原来这是道长的房间啊,那个不好意思,走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还在睡,你有什么事?”谢子居无奈又问了一遍。
刚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洛佩慈听到这句话,双脚当即就黏在了原地,八卦的本能让他忘记了武力值的威压,只见他眼神飘忽地向房间里望了望:“那个,道长和古公子......”
“什么?”
洛佩慈看得专注,嘴里一个秃噜就问岔了:“你和古公子谁上谁下啊?”
“嗯?”
谢子居出来的时候门本就是半掩的,这会子故意挡在门口,洛佩慈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之后,洛佩慈赶紧打了打嘴,自己怎么那么蠢,这种问题一看就知道了啊:“不是,我是说......咦,我要说什么来着?”
道长的眼神好可怕,洛佩慈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想不起来了,怎么办,谁来救救他......
“你来这干嘛?”
古笙应该是刚刚被吵醒,双臂环抱在胸前,慵懒地斜倚在门框上打着哈欠。
“有话好好说,把那恶心的眼神收回去”
看洛佩慈瞧着自己的眼神恨不得瞧见了什么救世主似的放着光芒,他的j-i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人都清醒了。
“头还疼吗?”
谢子居见他没有披外衣就走了出来,有些不快,一边说着一边讲他往屋子里引。
“哎.....”
洛佩慈还想说什么,面前的门却无情地被关上了,风中凌乱的他开始怀疑人生,所以他是一大早就蹲点在这吃狗粮,还被人嫌弃了,被嫌弃了,嫌弃了?!哎,真是命苦啊!
古笙本来还想问洛佩慈的事来着,在接过谢子居细心准备的醒酒汤之后便忘得一干二净了。
“以后别单独跟赵牧见面”。
古笙喝汤的手一顿:“为什么?”
谢子居不会在背后将人坏话,但赵牧这个人总给他一种y-in鸷的感觉,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行吧,大不了以后你不在场我就不和他见面好了,别苦着个脸了,来,你自己煲的汤,喝一口”,
古笙将勺子递了过去,谢子居看着他希冀的小眼神,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但也只是小小抿了一口。
“啊,对了,你知道楼君卿是谁吗”
古笙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便问道。
谢子居眸子沉了沉:“一只猫妖,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古笙有些惊讶:“猫妖”
“嗯”。
“那,咦,子居,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古笙只是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个人,随口一问,没想到谢子居会有这么大反应。
谢子居勉强摇摇头:“无事”。
想起还有楼君卿这么一号令人头疼的人物,谢子居就觉得此次回玄京定又是风波不断的,而最令他担心的,还是古笙,楼君卿对古笙的觊觎,实在是太过痴狂,若不是上次将他打伤,他肯定会比自己先一步找到古笙,那后果才是不堪设想。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谢子居记得上次他们相见时,古笙还是一种魇症状态,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应该也是不记得的才对。
“啊?我只知道他是赵牧的仇敌,他养走尸就是为了杀一个叫楼君卿的人”,
古笙想了想:“我这次被绑来乌连,我觉得也是跟这个人又关系的”。
谢子居也没有打算瞒他,拿来了大氅替他披好之后,这才将古笙魇症期间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却省去了楼君卿的那些龌/龊心思。
古笙听后双眉紧蹙:“照这么说,当初被赵老爷所救,之后又带走赵牧的弟弟的人就是楼君卿?”
他是猫妖,定会幻化,所以即使经历了两代人,现在还保持着一副年轻俊美的模样,而给赵清风换一副面孔自然也不费力,只是这一切虽然解释通了,那目的呢?他的目的是什么?
古笙看着谢子居,有些大胆地猜测:“如果说洛书言的书童就是当年的清风,楼君卿这么多年都没有露面,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他的目的是什么?皇宫失火,还有,惠妃肚子的东西,这些事都是偶然,还是有人在幕后c,ao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