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明一阵惊喘,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背后那一点温暖,沿着脊椎向下向下,直到臀缝中的蜜x,ue处,然后是一圈一圈的翻来覆去地舔舐。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叫嚣着侵蚀白既明仅存的一点理智。他急切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的爱抚。廖维信充分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渴望,分开臀瓣,将自己早已昂起的yù_wàng慢慢地顶了进去。
这种熟悉的,久违的契合,让两个人不约而同轻呼了一声。廖维信tiǎn_shǔn着白既明的耳廓,含糊不清地呢喃:“既明……既明……我爱你……”
白既明从无边无际的近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面朝上仍被廖维信压着,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头上,直喘粗气。白既明没有说话,缓缓抚摸廖维信的黑发。
廖维信支起身子,手指点了点白既明的鼻尖,笑:“主动勾引,挺热情啊。”
白既明皱眉:“你快下去,压死我了。”
“哎呀!”廖维信睁大眼睛,尾音挑得超高,“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哪,刚才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让我下去?哼,早知道就该让你欲求不满,郁闷死你。”
“这才不叫翻脸不认人,这叫卸磨杀驴。”白既明笑嘻嘻地。
廖维信翻个白眼,一松手,身子重重压在白既明身上。白既明“哎呦”闷哼一声,怒道:“你真要压死我啊。”廖维信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行,挺好,还是这上面舒服。”
白既明撅着嘴,不出声了。廖维信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等你杀驴呢。”白既明小声哼哼:“被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