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忍着,出来了就舒服了。”景帝心里暗暗骂着卫衍这个自讨苦吃的笨蛋,说出来的话却不由得带上了哄骗的口吻,身体保持着温柔到极致的律动,手指则很有技巧的爱抚着身下人的yù_wàng。男人的yù_wàng若长时间得不到释放只会疼痛难捱,虽然景帝有时候也会掐住他的根部不让他释放直到他求了一遍又一遍才会给他恩赐,但是那样的欺负只是床上的情趣,他始终把握着其中的分寸,最终目的是让对方得到更多的快乐。他也许是很喜欢把卫衍从不情愿变成情愿这个过程,但是卫衍每每在他身下露出舒服的表情他也极爱看。但是今夜,因为卫衍的执意抗拒,这场床事已经变成了他单方面的享受,身下的人则因为忍耐因为疼痛一直在冒冷汗。本来应该是他不让卫衍舒服,威逼着他哀求他认错才能放过他,但是现在情况完全倒了个,卫衍在自虐,而他这个刚才明明扬言要好好惩罚他的人却在哄骗他不要这样做。那种感觉非常不爽,景帝对自己到现在还能保持冷静还能用那种近乎诱哄的语气表示十二万分的敬佩,不过,他相信卫衍再敢继续执拗下去他隐藏的怒气很快会全面爆发。
“臣没有错。”卫衍喃喃轻语,手掌死死攥紧,用掌心里面传来的刺痛让自己的脑袋保持一丝清明,不肯就此陷入yù_wàng的深渊从此万劫不复。身后的硬物已经是第二次进入他的身体,与上一次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迅猛攻击不同,这一次皇帝陛下似乎想用怀柔的手段逼他屈服。硬物在体内以一种温柔的节奏律动,却每每准确的撞在他体内最有感觉的那点上,带来阵阵无法抑制的酥麻感觉,温暖的手掌则在他的身前不停作弄,誓要摧毁他的意志才肯罢休,耳边那诱哄的声音还一遍遍的提醒他只要他乖乖的听话认错就可以很舒服。
他为了少吃些苦头曾在这榻上屈服过一次又一次,他为了追逐身体的快乐曾在皇帝陛下的面前无数次低头哀求,但唯有这一次不行。若他低头屈服就是承认了那些莫须有的罪责,若他任身体沉湎于yù_wàng就是证实了他就是皇帝陛下口中那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卫衍。”当景帝掰开他的手指看到布满红印的掌心终于还是爆发了,“你到底还想不想明日出发去幽州?再继续强下去,不要提什么幽州,朕直接让你躺上十天半月。”
“幽州?”卫衍茫然的重复了一次这两字,似乎有汗滴滑进了他的眼角,让视线一片模糊,依稀还是可以看到皇帝陛下震怒的神情,“臣没有错。”
看着那双绝决闭上的眼睛景帝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要他下得了手,他的确可以如自己宣称的那般让他躺上十天半月,一次真正惨烈的教训绝对可以让他再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应答。问题是他连卫衍自己折腾自己都觉得心里很不爽,哪会真的下得了狠手让他偿尽苦头。所以这话,也就是威胁威胁他罢了。而卫衍那绝决的态度任他处置的模样摆明了是不怕他的威胁,一时半会儿倒真的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好了。
“算了,朕不和酒醉的笨蛋计较。”好不容易,景帝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再继续和他折腾下去,这天都要亮了,“朕不要你认错了,你也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臣没有错。”
“好,你没有错。”卫衍s-hi漉漉的眼睛中依然是执拗的坚定,不过景帝既然已经给了自己卫衍是醉鬼他不和他计较的台阶自然不愿再为此生气,顺着他的话头哄他。
“臣没有口是心非。”
“好,你没有。”
“臣……”
下面的话被堵住了没能说出来,再后来,就是些呢喃之语,很快消散在夜色里,终不可闻。
如此这番终又是折腾了半晌才歇下,不过景帝在朦朦胧胧之中隐约觉得身边的人睡得极不安稳。卫衍向来睡得很沉,特别是被他折腾得狠了后一沾枕就会睡死过去,并且睡相老实,睡下的时候若是抱在怀里醒来时肯定依然会乖乖待在他的怀里,从不会翻来覆去的闹腾人。但是今夜他一开始是嫌热,抱着睡了一会儿就挣开了他的怀抱要一个人睡。一个人睡也就罢了,不久就开始不停的翻身,脑袋也移来挪去似乎放哪里都觉得不舒服。景帝在他不停翻身的时候就醒了,探了下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才安下心来,然后便绕有兴致的观察他的动静,看他像只耗子般唏唏嗦嗦了半天还是找不到自己的窝好笑之余估摸着他可能是喝多了要起夜,便伸手推醒了他。等他醒来后才发现了不妥。懵懵懂懂坐起身来半天没有动静肯定是刚醒来还摸不着头脑,跌跌撞撞的踩着他的手向外爬大概是还没有清醒,但是这一头往榻下栽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手忙脚乱拖回了他,景帝唤人进来伺候他解手,然后命人掌灯,这细看之后不由得着急起来。
高庸是在四更刚过的时候被小内侍叫醒的。作为自幼照顾陛下长大的老奴,陛下体恤他辛苦,再加上他也带出了几个伶俐的徒弟,他已颇有些时候不在陛下的寝殿值夜了,不过若陛下那里发生了什么紧要的事情,他们多半还是要叫他去处理的。这个时候来叫醒他,显然是出了什么麻烦事。
匆匆穿戴的时候听来叫他的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