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些话,我们的价值取向相差太远,有必要一直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不休吗?”
舒杨头痛的捂着额头,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他优雅而棱角分明的五官,皱眉四下看了一圈,仿佛间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以为我喜欢别人讨论人生的大道理?你以为自己把痛苦掩饰得多好?我看除了你德高望重的父亲,估计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而舒文远究竟是真的无知无觉、还是故意无视儿子的需要,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在怀疑你付出了一生换来的东西到底值不值得?”
“——你一生只为自己活,所以想要什么都会毫不思索的下手,和你比起来我的确懦弱了很多。”
“是,我很庆幸自己够y-in够狠。我把自己一生最大的犹豫全都用在你一个人身上,结果证明优柔寡断不适合我。我适合去义无反顾的抢夺,不伭是东西还是人!”
邹凯自斟息酌半杯红酒,却看见之前目光一直在场游离的舒杨突然间变得神色慌张起来,起身的时候甚至要碰洒了手边的酒杯。
“怎么了?”
“你看到叶雨岑了吗?”
舒杨站在大厅的中央茫然回顾,明明不久前还能见到孤身一人站在窗边的叶雨岑这时候却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