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昨天那么过分。”他侧过身,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肩膀牙印上的血迹:“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牙有这么好,你这么皮糙r_ou_厚都咬得动。”
我清楚在昨晚那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我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用.强的话廖池肯定是反抗不了,愧疚地干笑一声,坐起来,随手给伤口涂了点创药,下地去找衣服。
昨晚彻底忘记了廖池之前的要求,亲到了衣领遮不住的位置,在确定无论如何也遮不住最上面的痕迹后,廖池叹息一声,就任由它暴露在空气中。两人穿戴整齐后,在玄关处穿鞋,这时一格推开了书房的门,从里面探出头来。
这小家伙耳朵尖还有点红,他看着我轻声问道:“林先生还头疼吗?”
我穿好鞋,直起身子,朝他笑了笑:“完全不疼。”
“那就好,您昨晚喝的太多,在下还怕法术没有用……您没事就好。”
“辛苦你了。”这时廖池也穿好了鞋,提起一旁的公文包,他捏了捏衣领,指尖触上露出领子的半记吻痕,看向一格道:“我们走了。”
“林先生廖先生慢走。”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格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眼神躲闪着不去看廖池。
我看着好笑,出了家门,等电梯时问廖池:“你昨晚把人家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廖池目光平静地看着显示屏上逐渐变大的红色数字:“你昨晚做过一次之后就直接趴我身上睡着了,我让你□□唤了你半天都没动静,好不容易弄出来了,过了一会儿又嚷嚷着头痛,抱着我乱蹭。”
我确信廖池说的没有一句夸大的成分,因为我一旦喝醉真的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我想着不能让你这样喊一晚上,就去找了一格让他给你处理一下。”电梯门在面前缓缓滑开,我们走进去,廖池按下一层按钮,继续道:“当时屋里被你作得很乱,那种味道也挺重,你一直在蹬被子,我穿了睡衣但是脖子和脚腕遮不住……啧,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刺激。
“那我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廖池不置可否。
我觉得他似乎有点怪怪的,但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岔子。
开车的时候廖池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全然没有平日里温柔却强大的模样,反倒透着恬静。我等红灯的时候悄悄偏过头看他,看他胸口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
绿灯亮起,前方的车缓缓启动,我回过头目视前方,就在这时,廖池突然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百羽衣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百羽衣?
车子猛一加速,路虎差点追尾前方的大众。我赶忙刹车,后面跟着的车响了两声喇叭,彰显着司机内心的不解和烦怒。
意识到自己这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我抿了下唇,道:“一个朋友。”
“她喜欢你?”廖池声音淡淡的。
“不是。”我飞快否定。百羽衣喜欢的是林谨源,不过是因为他的魂魄在我身体里,才对我表现出亲近感的。
我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要怎样跟廖池解释这回事,想要和他说清楚就必须把林谨源的存在抖出来。
但我并不想害他担心。
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驶过下一个路口,公司高大的建筑出现在视野尽头。廖池睁开眼,漆黑眼眸里是亘古无波的平静。
但他接下来讲出来的话让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贱。明明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也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还是去想方设法地勾.引你。”
那个从他口中轻巧跳出的字眼让我我心里一惊,匆忙打断他:“不是!”
“你本来可以找一个喜欢的女人,和她结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顿了顿,讽刺地轻笑一声:“现在全让我给毁……”
“闭嘴!”
我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战胆寒的巨响。
廖池吓了一跳,立刻乖乖闭了嘴,车内安静地只能听见我粗重的呼吸。
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如同被人狠狠攥住,尽管急促喘.息着,仍像是缺氧一般难受,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哽得生疼。
气死了。
气死我了。
真是气死我了。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
死死握着方向盘以克制住双手的颤动,我冷着一张脸,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左拐右拐驶进鲜有人回去的角落,一直到熄火,才再次扭头向他看去。副驾驶上的英俊男人微微皱着眉头,眼睫低垂,好似正在为方才的话语自责。
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没有动作。
车内电子表代表分钟的数字跳动了一下。
我伸手按开廖池的安全带,咔哒一声后锁扣弹开,廖池沉默着解下它,就要打开车门。
我将他按住。
他抬头看我。
我清楚望见了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愧疚和悲伤。
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我身子一扭,已是灵活地跨坐到了廖池身上。路虎车内空间很大,我把座椅调成后仰,有我压在身上,廖池只得顺势躺下。
他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但自知理亏,并未反抗。我解开他西装扣子,隔着衬衫去揉他还有些红肿的胸前两点。
布料摩擦因为昨晚过渡放纵而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