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温柔的冲我笑着,明亮的双眸染上了一层雾气,眉角那颗朱砂显得格外耀眼。施施然的,她扬了扬眉:“姑娘可是喜欢的紧?”
废话,不然我能跟你加这价么?明人不做暗事。“多少钱,你喊吧,这胭脂我是要定了。”这胭脂能值多少钱,小姐我一掷千金,就不信用金叶子还买不到,大不了...晚上继续营生...
刚想到一半,那妖妖的桃花便绽放在我眼前。
这是怎么回事?
“喜欢,便拿去吧。”那女子牵起我的手,将那桃色的锦盒塞入我怀,转身便欲离开。
“……喂喂喂我钱还没给你呢?”我呆若木j-i。
那片鹅黄,转过身,笑容落寞,长长的黑发随海风飞舞,衣裙绰约。手拂过发丝,发间的牡丹花蕊开的正浓,惊艳一片。
她摇摇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又何必夺人所爱。”
“那至少收下这银钱……”我一时间有点怔忪。
她笑得极灿烂,“莫要再为了买这胭脂去摸人钱袋了。”她直直自己眉间的朱砂印,“下次若在让我看见,可就要去报官了。”
“……”我老脸上蓦地腾起一阵绯红,低下头瞧着手里烫人的胭脂,说了一声好。
那人满意的回过身要走,我拉住她的衣角问道:“官家姐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我脸上微微有些发热,破天荒的不敢正视她的面容,声音小的如同蚊蝇。
“我姓陆,名彻雪。”她笑笑,一双眸子清远如幽泉,云淡风轻。“你呢?”
“弦歌……我叫秦弦歌。”
“弦歌。”她温柔的端详了我一会,眼中渐渐露出笑意。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喊,我用眼神一扫,是白天的那群人,其中还有一位未曾见过的青衣男子,身材颀长,最重要的,他有一颗清莹透彻的眸子。
彻雪回头望向他们,点了点头。
似乎有什么没有说出口,在她离去的瞬间我的心脏砰砰的乱跳,有一种情绪堵在喉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因着一场胭脂缘,反反复复纠缠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