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还很缓慢,而且时断时续的。曼苏尔还在说话和听别人说话,不能把注意力全部用到膝上的人身上。但就是这一深一浅,忽停忽续的抽送,让塞米尔几乎要发疯了。
偶尔突然地一下猛地深入,会让他全身痉挛一下,毫无预警地就被淹没进快感的旋涡里。
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甜美而极乐,带着渴望和乞求的调子。饱满柔嫩的臀部也随着象牙男形抽送的节奏而迎合着,双手虽然被锁在背后,但十指盲目地想抓住曼苏尔的手,而让他的动作更快和更急一些。
他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娇媚,已经瞒不过厅里的人。
一股甜香的味道,让所有人都开始用力吸鼻子,这股又像蜜糖又像麝香的香味能够挑起人的情欲,像mí_yào一样让人脑子昏昏沉沉。
在场的法兹瓦当时是到过吕底亚的,这股香气他印象非常深刻,知道是属于那个美丽的祭司所有,但是他左看右看,并没有看到塞米尔的影子。
「你在找什么,嗯,法兹瓦?」
曼苏尔笑着问,眼睛里尽是嘲弄的神情。法兹瓦不知道说什么好,曼苏尔说,「不用找了,他在这里。」用力把象牙男形朝里一推,听到一声拖长了的媚叫,知道是顶入了很深的地方。
「去,到下面去。」
塞米尔勉强地从他膝上挣扎了起来,深深嵌在身体里面的象牙男形让他止不住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脚镣牵扯着他,他在地上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动着,直到从桌子后面跪着挪了出来,才如蒙大赦地长长叹息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那声叹息更像是高潮后的呻吟,娇媚的尾音让厅里的所有人都面红耳赤。
他低着头,不敢也不想抬起来。将军和大臣们在最初一阵骇异过去了之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不屑,还有就是被挑逗起来的原始的情欲。
那不会由于轻蔑而消失,顺从的奴隶往往更能挑起人的占有欲。
「陛下,这样……不好吧?」曼苏尔一向倚重的大臣塔索亚犹豫不决地开了口,「后宫里的奴隶是绝不允许离开后宫的,而且还是到这么重要的议事厅。」
曼苏尔回答:「好不好,由我判断。规矩和礼节,由我决定。」扔出这句硬梆梆的话,看到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又笑了起来,「别这么严肃,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每天这么辛苦处理事务,你们也得让我找点自己的乐趣是不?」
塔索亚苦笑。这件事他已经听玛拉达说过,虽然玛拉达只是个宦官总管,但他是从小看着曼苏尔长大的,曼苏尔一向给他留面子,在后宫的事上从来都是任凭玛拉达怎么处理。如果他劝都不听,那么这件事确实没有什么余地了。
「陛下,您说得都很有道理。可是,我们现在是在讨论非常重要的国家大事……」
「那也要有休息时间吧,我看你们也都累了,不如给你们提点神吧。」
曼苏尔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一弯腰,把跪在地上的塞米尔凌空抱了起来。
塞米尔一声惊呼还没有出口,身体里深深c-h-a入的象牙男形又强烈地摩擦着内壁,让他的叫声又变成了呻吟。
曼苏尔把桌上的纸卷一扫扫开,把他放在了桌子上,任凭下面的大臣将军们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几乎听得每个人急促的心跳声。
法兹瓦是在场唯一一个曾经见过塞米尔的人,但是前几次都只是匆忙地瞟了几眼,虽然惊艳于这个祭司的绝美的容貌,但并没有看得太清楚。这时候,塞米尔被平放在黄金的长桌上,腰上,脖子上,脚踝上,和被压在身下的手腕上都锁着黄金的锁链,看起来像是被锁在祭坛上的祭品,刺激着每个人的感官。
法兹瓦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身体。
塞米尔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正午的明亮的阳光从宽敞的天窗s,he进来,让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纤毫毕露。象牙一般的肌肤,纤细而柔韧的腰肢,修长而挺直的双腿紧紧合拢,中间几乎没小有一间缝隙,在轻微地颤抖着……
薄薄的轻纱根本阻隔不了视线,腿间原本应该是诱人的果实的地方,却被一个象牙的套子紧紧地套住,下面还锁着一把黄金的小锁。
法兹瓦并不觉得奇怪,他从法迪等人口里听过有关这个祭司的身体的争论。将军们是把这件事当成笑料来说的。
塔索亚却在开始奇怪,凡是送到后宫的男x_i,ng奴隶,必须阉割成为宦官,但眼前这个美丽绝伦的身体显然还保持着完整。
曼苏尔看出了他的疑惑,回答说:「别再问跟玛拉达一样的问题了,我不想弄死他,只是这样而已。我倒是不在意他的身体这一部位是不是完整,因为对我无关紧要,甚至有点多余。我相信,如果他在我眼前犯一个大错,我会给他这种惩罚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他伸出手握住双腿间那残忍的象牙套子,即使隔着一层冰冷坚硬的象牙也能感觉得到里面的东西在痉挛地颤抖。
随着他的手在大腿内侧的游移,塞米尔不自觉地跟着他手的游动摇摆着腰肢,似乎在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空气也越来越s-hi润和香浓,足以让人的神经都麻木。曼苏尔挥了挥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