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点粥,小准子看他坐得极不舒服,就劝他上床躺一会。
正说着,昨日的两位太监来了。
齐湉站起来跟他们走,小准子跟在后头,想说又不敢说。
又是那间很大的庑房,又被领进了一个格子间,又是清洗,依旧不适。
还是那个吊梢眉拿着一块布捂着他的口鼻,身边的那个太监开口道:“上次药用得太重了,陛下要听他的声音。”
被抬入寝殿,被放上龙床,然后就是等着天子的宠幸。等着那尊贵的手指如同抚摸一件器具,鉴赏一件物品,缓慢的,一点一滴地将他的尊严从里到外抹去。
☆、反复被吃
年轻的帝王最近多了一个嗜好,一到晚上就有些兴奋,如同幼年时得了新奇的玩具,喜欢拿着,时不时地看一眼,玩一会。
皇帝把躺在床上的人拉起,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人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掐捏。
时间一久,齐湉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粉红的颜色悄然爬上了他的身体。
知道他渐入佳境,皇帝也觉得兴奋起来。
这眼神冷冰冰的人,身体的内部还真是火热。
皇帝身下的动作不疾不徐,把抱在怀里的人紧了紧,贴得更近,小声道:“想要就开口求朕。”
听到陛下的声音,齐湉瑟缩了一下,温柔的语气听在齐湉的耳朵里,格外冰冷。
看着齐湉默不作声,陛下的好心情去了一半,冷着眼睛也不说话。
皇帝自己也想不通,自己向来是喜欢乖巧、懂得察看人心的男宠,自己一勾手就会知道他需求的那种,像齐湉这样不懂侍奉的,不知道应该死多少次了。偏偏自己还喜欢抱着他在怀里做足了前戏,此人还不领情,一副被剐了的样子。
想到这一点,陛下更气了,不觉力道加重。
于是两个人都较上了真,宽大的寝殿,只有身体相撞和粗粗细细的喘息声。
齐湉的意识开始涣散,仿佛是在一艘大船上,随着波浪起伏,这一刻被推上天空,下一刻被打入海底。他苦苦挣扎,希望能够上岸。
“求你,陛下,求你……”求饶的声音终于如愿的从齐湉的口中道出。
“求朕什么?”帝王哑着嗓子问他,不肯让他残留最后的一丝尊严。
“让我出来,让我出来!”最后一句话陡然拔高,如同油尽的烛火最后一下猛烈地跳跃。
皇帝手一松,齐湉获得了解放。
两个人身上都粘s-his-hi的,年轻的帝王嘴角挂着得胜的笑容,与此对应的是齐湉,黑黑的瞳仁里满是自我的厌弃和灰色的绝望。
一看到那两个太监站在门口,齐湉就头皮发麻。
齐湉觉得以前将军府里动辄就要欺负他的哥哥实在比这两位帮他做清洗的太监仁慈很多,而这两位太监又比皇帝陛下仁慈太多。
那些折腾人的手段,那些匪夷所思的器具,统统都用在齐湉身上,听不到最后的求饶,皇帝就不会罢手。齐湉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崩溃了。
当第二十天,齐湉被裹在毯子里往寝殿里抬的时候,他觉得皇宫里的天空太黑,黑得会吃人,几乎能够将他生吞活剥了。
皇帝右手枕着头,左手在齐湉被咬得嫣红的嘴唇上摩挲了几回,下滑到胸腹的位置,在肚脐上打着圈。
齐湉躺在床上,失神的眼睛定在床顶的某处,胸膛快节奏的一起一伏,急促的喘息,缓和在剧烈的运动中窒息的感觉。明明已经累到极点了,身体都麻木了。然后那双手在身上游走时,还是止不住一般,反的颤抖。
好像瘦了。皇帝皱了皱眉头,直起身子仔细的端详。
腹部向内凹陷,肋骨清晰可见。全身布满着不同颜色的淤青,昭示着这副身体被凌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拿手掐了掐腰,没r_ou_了。
瞧了瞧他的脸,异常的潮红,看不清楚底色。
这纸糊的人!皇帝在心里狠狠贬低着齐湉,偏偏自己的手还在这纸糊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感觉甚好。
皇帝把手穿过他的脖颈,胳膊让他枕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又亲了亲眉角。
这样的宁静,皇帝觉得很享受。
纱幔被小心地拢起,准备将齐湉抬走的太监一看床上的这幅情景,半张着嘴巴愣了愣,赶紧跪下请罪。
其实那两位太监在靠近之前,已经告罪过了,只是当时皇帝在查看齐湉的身体,没有注意听。
跪下的那两位太监已经开始发抖了,不管是不是他们的错,扰了陛下的兴致是事实,依陛下的x_i,ng子,重则脑袋搬家,轻者一顿刑罚落残是躲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