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翻狐妖给的小册子,一只眼睁开一条缝,在看清画面之后又猛地合上,却挡不住那水墨构成的画面停留在自己的脑海,慢慢从黑色的线条变成真实的记忆——所以这个动作他也曾尝试过?
他和谁尝试的?
图尔斯没敢再看小册子,他将册子塞入自己衣襟深处藏好,清点了一下此次市集的战利品,随后狼狈而逃。身后的狐妖不知道怎么了,笑得前仰后合。
当天晚上图尔斯做了个梦。
梦里他正趺坐吐纳,灵力顺着全身的经络流转,最后汇入丹田,形成一个周天循环。突然间周遭有香气来袭,r-u香的气息带着浓厚的异域色彩,又比r-u香更多一点勾人的甜。他平静下激荡的灵力,睁开眼,惊讶地看着面前的黑袍人。
“师尊?”霍宁说过自己不是他的师尊,图尔斯坚持这么叫,他好像也就随他去了。黑袍颤了颤,是霍宁点了点头。
“是我。”
“师尊有什么吩咐吗?”周天循环最忌意外打断,一旦他开始吐纳,霍宁没有急事不会打扰他。
“我……”图尔斯这才发觉他的师尊声音在微微颤抖,细听起来他的语气也有些异样,好像有些羞赧。
“只要能帮到师尊,我愿做任何事。”他听到自己拍胸脯保证,“师尊不必担忧,我们齐心合力,必能解决问题。”
“我……我……”霍宁的声音越来越犹豫,“我……我发情了。”
“发什么?”图尔斯的脑子里轰的一下,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发情了!”霍宁的语气带点哭腔,气急败坏道。他当着图尔斯的面解开自己的黑袍,长袍下是一丝不挂的素白人体。一对金色的眼睛里盈着水光,颈项间金色的铃铛发出脆响,胸前r-u头嫣红肿大,胯下r_ou_木奉半硬淌着清液,身后一条黑色长尾不安地缠绕在他的大腿上,不住摩擦t-u,n缝,腿根处是濡s-hi的痕迹。他将裹身的长袍脱去之后,身上r-u香的气味越发浓郁甜腻,几乎要淹没图尔斯的意识。
“师尊怎么会发情呢?”明明自己瞬间有了反应,图尔斯却还是要坚持逗弄一下在自己面前赤身露体的青年,“人是不会发情的。”
“我……是因为你……因为你才发情的!你标记过我!”他看着自己的师尊、自己的救命恩人被逗弄到自暴自弃,心里充斥着一种完全掌控对方的诡异快感。
“是因为我才发情的?哪里反应得最厉害啊,我要师尊给我看。”
他看着青年急促地呼吸了几下,随后对方慢慢转过身弯下腰来,抓起被濡s-hi的尾巴,露出身后的x,ue口。那口r_ou_x,ue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x,ue口饥渴地微微开合,有粘液顺着开合的r_ou_x,ue流出,顺着腿根流下。图尔斯的视线从饥渴的后x,ue到饱满的t-u,nr_ou_,再到尾椎上那根长尾巴,目光几乎要化作实质。霍宁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图尔斯赶紧开口制止。
“看起来师尊发情发得很厉害啊。”甫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他起身抱住霍宁,跪坐到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手指轻轻地拨弄那不知羞耻的 y- in x,ue,霍宁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香气愈发浓郁,他不由自主地靠近那口r_ou_x,ue,粘膜是充血的艳红色,从里头不断流出来清澈的黏液。图尔斯忍不住将自己的脸凑上去,舌头深入那后x,ue,四处剐蹭。他的舌头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长且灵活,舌头上还密布着细细的鳞片,刮过霍宁敏感的肠道,将人激得发出呜咽的哭音,他不断吮吸x,ue口的软r_ou_,发出轻微的水声。
“不要,不要舌头呜……要别的……”霍宁扭着腰抗议,被他钳住了腰胯。图尔斯从霍宁的t-u,n间直起身,一手握住那条毛茸茸的长尾:“要点别的?这个吗?”尾巴早在霍宁来见他的时候就已经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濡s-hi了,在图尔斯的帮助下被舔弄得柔软的后x,ue毫不费力地接纳了s-hi漉漉的长尾。他将尾巴送到最深处,随后握住尾根开始抽送。带毛的尾巴与舌头相比又是另一种滋味,被沾s-hi的毛发刺痒,在霍宁的身体里抽送,霍宁很不喜欢这种怪异的感觉,呜咽扭动着抗议。
“不要这个尾巴!”
“唉,”图尔斯装模作样叹口气,抽出一段尾巴又送回一小截,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反应,“师尊可真难伺候。不过要换的话还可以换很多,你想要什么,你自己开口说啊?”
“你欺负我!”
“是啊,我欺负你,我以下犯上,但不是师尊自己先发的s_ao吗?对着你的徒弟发情,嗯?”图尔斯嗤笑一声,啪的一巴掌拍在霍宁的t-u,n部,“脱衣服给徒弟看,嗯?”
“所以,”他的手指在霍宁的ga-ng口画圈,逗弄开合的后x,ue,“你要什么?”
“要……要你的r_ou_木奉呜……”霍宁是真的委屈哭了,而图尔斯逼着人说出答案,终于大发慈悲地满足了他。b-o起的r_ou_木奉青筋怒涨,缓慢地送入温暖柔软的体腔,双方都满足地长舒一口气。正当图尔斯享受这温暖包裹的感觉的时候,眼前美好的r_ou_体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