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佳人并肩于这山间美景之中,倒好似真的像一对亲密恋人般令人艳羡。
对于韩易想和林轻语携手进入法堂的那一点小心思,以林轻语的蕙质兰心,
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心中暗笑之余也是没有戳破,毕竟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的水到渠成之事,只是中间隔的这一层窗户纸,还是得让这傻上天的韩易来戳破
啊。
林轻语与韩易的携手到来,法堂中的众多弟子也是窃窃私语,其中大多男弟
子也是向韩易投来了极其羡慕的目光,毕竟林轻语的艳名和清冷性子是冠绝整个
妙法门的,能和林轻语并肩而行,共同进出,自是让许多年轻弟子心痒难搔,艳
羡不已。
这一幕,也让韩易心底那一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毕竟……嘿
嘿。
林轻语并未在法堂滞留许久,简单的过问了一下门中弟子的修习情况以及陪
韩易作了一会功课之后便起身离去,临走之时,韩易也想跟上,却被林轻语一句
澹澹的「你要抓紧修习,给门中弟子做好榜样,不好整天嬉笑玩耍」
给打发了,望着韩易脸上苦兮兮的表情和眼神中依依不舍的样子,也让林轻
语倍感好笑的同时心底也有些许羞喜。
丑老怪自林轻语处出来,自感觉晃过韩易的视线之后身形便渐缓下来,慢步
向后山饭堂行去。
一路上,丑老怪都在思索在林轻语处冒出的那个想法,心智,心智啊!怎样
才能让林轻语失了心智心甘情愿把处子之身交给自己呢?直到入了饭堂,想了一
路的丑老怪也是想出没有丝毫办法,愁眉苦脸的入了饭堂。
饭厅之中,还有几个杂工奴才正聚在一起闲聊,领头膳夫不在,估计又是去
房中补觉或者去哪偷懒去了。
见丑老怪进来,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青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高声喊道:「
哎!老怪,你他娘的跑哪去了!快点去把泔水收了去!……」
丑老怪本来就因为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正心情郁闷,听闻这猴脸青年的高声
吆喝使唤,心中暗怒,转念一想,没有发作,还是像往常一样,沙哑的应声道:
「哎,知晓了。」
青年见丑老怪倒也听话,嗤笑一声,慢慢的又是坐了下来,接着和其余杂工
闲聊:「哎,六子,你刚才说到哪了……」
那个叫六子的青年嘿嘿笑道:「你们是不知道,前两天我与咱们头去山下看
菜的时候,听说咱们这新抓了一个cǎi_huā大盗……」
丑老怪本想朝后堂走去,闻言心中一动,身形顿住,拾起泔桶与抹布,慢慢
擦拭饭桌灶台,在一旁侧耳旁听起来。
紧接着另外一个青年出言讽刺道:「就这消息你还拿出来显摆,我早都知道
了,不过听说那cǎi_huā贼修为高深,身形鬼魅,这何时被抓到的我就不知道了……」
六子翻了翻白眼,嗤笑道:「你他娘的这算是知道个屁啊!我告诉你们……」
说完还看了看周围,神神秘秘的说道:「据说山下被祸害的姑娘不少,这贼
人还想来咱们山上作恶,你们猜怎么着?……」
眼看说到了关键时刻,这六子却卖了个关子,其余人忍不住道:「你快点说
啊!怎么着了…?」
看着几人期盼的目光,六子嘿嘿一笑:「还能怎么着,敢来咱们妙法门撒野
,还能好得了他吗,被咱们门中的护卫队围住抓了个正着,就你刚才还说什么身
形鬼魅修为高啥的,呸,都不用咱们门主和林师姐出手,护卫队就抓住他了,这
也叫修为高深?哈哈!……」
那青年涨红了脸,大声辩解道:「我那也是听人说的,再说了,他要是不厉
害,能祸害那么多姑娘么?」
六子闻言哑然,这cǎi_huā贼怎么祸害的姑娘他哪里知道,但还是故作高深的说
道:「那能有什么厉害的,就是给那些姑娘的闺房之中下了点mí_hún香什么的……」
几个人闻言,哈哈大笑,纷纷道:「别吹牛了,什么mí_hún香」
「不知道就别乱说行不行……」
「走了走了干活去了!」
几个人纷纷起身离去,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把六子晾在了那里。
六子被他们拆穿了牛皮,面上无光,面色涨红,又看到丑老怪站在一旁,拎
着泔桶也不干活,呆呆的愣在那里,好像若有所思,心中莫名的愤恨,站起身来
大声斥道:「老怪,你他娘的干什么呢,还不干活!……」
丑老怪回过神,唯唯诺诺的回答道:「是,我这就去把泔水收了倒走……」
说完,低头快速紧步离去。
看着丑老怪如此‘听话’,也是不敢和自己叫板,六子满意的哼了一声,慢
慢的又是坐了下来,似是心情缓和了许多。
丑老怪走出饭堂,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
方才六子说到cǎi_huā贼的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丑老怪对那cǎi_huā贼本身以及
那些杂工的吹牛扯皮没有丝毫兴趣,不过六子最后的话倒是提醒了丑老怪,令丑
老怪茅塞顿开,心中已是有了办法!cǎi_huā贼,mí_hún香,mí_yào,春药,心智,林轻
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