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非没有拿手帕捂住口鼻,穿着一身警察制服的他面色沉沉,静默地看着马岩,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他缓慢地点了点头。
“这里所有人,做得到吗?”齐耀辉又问。
年知非又点点头。“但我永远不会这么做。”
这一句话音极轻,好似答齐耀辉又好似只在答自己。
齐耀辉轻拍年知非的肩头,扭头问陪在身边的何队。“有什么发现?”
“凶手很狡猾,虽然鞋底沾了血,但他离开的时候都刻意将这些血脚印给蹭花了,包括尸身身上的那些。会不会有遗漏,或者痕迹鉴定能不能复原,现在还说不准。”何队沉重地叹了口气,又看向年知非。“但我们在现场同样找到了‘vic’品牌的喉糖纸。”
年知非飞快地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齐耀辉也没有扭头去看年知非,只公事公办地道:“也就是说,可以并案了?”
“还是老规矩,我们队里做好取证,跟总队交接?”何队了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