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妈妈开始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知道她还在咬牙忍受着肚子裡越来越强烈的便意。
“你们杀了我吧,我不会屈服你们的。”妈妈突然发狂地大叫起来。
“杀了你我可捨不得,我还能把你卖个好价钱呢。”陈老闆冷冷地说道。
“你们这些畜生!”
“母狗是不是想大便了?求我们老闆啊,如果老闆心情好就允许你拉出来。”陈老闆的随从在一旁刺激着妈妈。
“呜呜呜,”一分钟不到,妈妈已经难受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拿了个简易便池放在妈妈身边:“如果你乖乖把食物吃了,老闆就会让你拉出来。”
妈妈看了看那个医疗用的简易便池,再看了看装满狗食的盆子,发了疯一般地把头埋到食盆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要吃乾淨,一点不剩才行,”我注意了下陈老闆的脸,已经开始露出笑容。
在妈妈将食盆裡最后一点食物都舔舐乾淨后,我看了看老闆,他微微地点了点头,我把便池放到妈妈双腿之间,迅速拔出一直堵在她pì_yǎn处的塞子,只见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妈妈那雪白的屁股裡喷泻而出,幸亏我闪得快才没有被溅到。
“干得好,”陈老闆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把母狗押回笼子吧。”
妈妈被我们4个人押到她的笼子前,在鞭子的威慑下乖乖爬了进去,将笼子上的一个橡胶球咬进嘴裡,然后橡胶球两侧的皮带自动固定在妈妈脑后,随后两根管子自动插入妈妈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一前一后将她完全禁锢在笼子裡。
从那天开始,陈老闆几乎每天都用这种方法逼妈妈吃东西,很快妈妈就不得不放弃了绝食的念头,转而用冷战的方法对付陈老闆,虽然身为母狗,但对陈老闆始终不理不睬,对他的调教命令装聋作哑,也另陈老闆头疼不已,以前他买来的母狗都是已经调教得差不多的,所以十分驯服,但妈妈在内心深处,还有着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如果调教的主人是儿子,出于母爱她还会听话些,如果是别人,她始终有种强烈的反抗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