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罗科默默承受着女魔王的压迫,突然镇静下来,不再挣扎,任由她制住自己的上身。他只是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冲着咄咄逼人的拉法勒淡然一笑;可我不在乎这一切。我只知道我爱她,而她恰好也一直爱着我。到死为止。quot;
拉法勒暴躁地环顾四周,很遗憾,前提督的卧室里没有任何钝器,能让她打死床上的这个渣男。她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可以让他如此固执地忠于她。仅仅是因为有着同样的童年,就要一辈子厮守么?还是说,他们所坚持的可笑的信仰,真的有某种程度的约束作用?
如果爱芒真的存在,此时此刻,一定是给了拉法勒一道神迹的启示。拉法勒一眼瞥见了床头柜上那一整瓶栖梦芳,它本来是给这个男人镇痛用的,现在看来,不得不要让它起点别的作用了。
qu;熙罗科的嘴被撬开,拉法勒的舌头带着沁甜的味道,塞进了他的口腔。受到熙罗科那套割肉喂蛸的战术启发,拉法勒也开始采用同归于尽的战术了。作为高强度致幻剂,栖梦芳最安全的使用方法是通过呼吸道,以蒸汽形式作用于黏膜。不经过加热,而直接饮用栖梦芳溶液,无疑是及其危险的。但现在的拉法勒顾不上这些,此时此刻,她只想让身下的男人迅速屈服,最好是陷入幻觉,好让他尽快从对姐姐的执念中脱身。
熙罗科无法抗拒拉法勒对自己的侵略,只能尽可能地阻碍栖梦芳溶液流进喉咙。拉法勒扬起身猛灌了一大口,然后迅速俯身,再次吐进熙罗科的口中,嘴里兀自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quot;这下看你怎么办让你姐姐见鬼去吧!quot;
可是女海盗还是失策了。她根本不知道,栖梦芳在不同温度下有着不同的特性,液态的麻醉性是气态的许多倍。压在身下的熙罗科因为饮入较少,陷入幻觉的时间比她还要长,而她自己反而一点点失去了知觉,连死死按着他的手,都逐渐变得不听使唤了。看着身下的熙罗科,其漂亮的五官仿佛在渐渐融化,又缓缓凝成了一张新的脸,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
那分明是自己的初恋情人
拉法勒不敢相信,在用手确认了对方脸颊的质感之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像个失恋的小女生一样,肆无忌惮地的大哭起来,把全部身体都倾倒在身下的男人身上。她疯狂地吻着对方的额头,进而是眼睛,鼻尖,唇角,仿佛要将对方全身都打上自己的记号,再不让别人染指。这一次她要死死地守护住自己的幸福,至死方休。
quot;娶我,娶我求你,带我走吧quot;拉法勒低声祈求着,惶恐地看着对方的眼眸,生怕看到一丝一毫否决的意味。熙罗科面对幻觉中姐姐的请求,摩挲着怀里梨花带雨的爱人,又怎能拒绝呢。
quot;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quot;熙罗科凝视着姐姐那副可怜的样子,心都要碎了,他用力地搂住她宽阔的后背,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躯之内,quot;任谁也不能分开我们,我要一直照顾你,让你开心——quot;他的话被拉法勒的狂吻打断了。
于是,两人在各自深重的幻觉中,得到了彼此的爱,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睡。强烈的药性制造出无尽的幻境,同时也麻痹了他们的肌肉,不允许他们再做别的事情了。拉法勒一时兴起的结婚计划,虽然没有成功,至少当事人没有强烈的反对,或对她造成人身威胁,看上去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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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尴尬的响动后,灰头土脸的芙勒从床底艰地钻了出来,面对大床上睡成一团的那两具无比熟悉的ròu_tǐ,鄙夷地撇起了嘴。
自从那天,她承认了背叛姐姐后,就被盛怒之下的拉法勒关了禁闭。可是负责看守的柯伊尔并不蠢,深知自己那艘破船只有几把机械锁,根本关不住敏捷而狡诈的芙勒。柯伊尔索性一早就给了她禁闭仓的钥匙,任由她自由出入,躲着拉法勒就是了。刚刚占据港口的菊石公主,正忙着与固守内城的柏特谈判,哪有时间检查妹妹吃牢饭。
于是芙勒便潜入到孔纳提督的旧提督府,悠闲地逐间验收床位,准备在这间舒适的大房子里长住下去,直到姐姐宽恕自己为止。没想到,当天就看到姐姐拖着浑身是伤的熙罗科入住了,自己只好钻到床底以躲避二人。她并不后悔答应了米丝特拉救弟弟的请求,只是对熙罗科有些恼火:别人冒着被姐姐斩首的风险帮你,你却连自己的姐姐都留不住,还万分丢人的折了好几根手指。更让她恼火的,昏睡中的熙罗科占了自己先看中的那张大床,一睡就是几天,毫无滚下来的意思。
至于今天的闹剧,芙勒全程围观,直到两人一同因吸食过度而陷入昏迷。实话实说,此时的她竟有些嫉妒熙罗科。明明把姐姐骗的惨不可言,却还让姐姐觉得他是个老实人,甚至以传教许可为诱饵,希望他能接盘——这实在是没道理,难道自己身为妹妹,就不能帮她养育孩子么?
芙勒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实在不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