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拢拢头发,用万千发丝包裹住叶的jī_bā,说:“请享用我的发穴。”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叶笑道,“还请因寄所托,放浪一室之内啊。”
头发的触感和丝袜比起来,又是一种不同的体验,要更加的冰凉,带着淡淡洗发水的香气。叶倾城用芊芊细手握着叶的jī_bā,发丝在叶的jī_bā和叶倾城的手掌间滑动,带来独特的享受。
“夫君,请享受妾身的手穴和发穴的二重奏。”
“我真是迫不及待了,”叶笑着说,“我真想看着白浊的jīng_yè,掺杂在你乌黑的头发中。不过我猜这还不是结束,是吗?”
叶倾城撇了眼叶,撸动的速度开始减缓,另一只手如同弹奏乐器一般,在叶的jī_bā上跳动。
“别闹了,再快点!”叶说道。
像是故意和叶做对,叶倾城手上的动作又慢了几分。
“请收下,我的初吻。”
“不对吧?”叶说,“这怎么算,也不是你的初吻吧?”
“这不是给你的。”叶倾城用爱恋的眼光看着叶的jī_bā,“这个吻,是妾身和jī_bā先生的次接吻,当然算是初吻。”
叶倾城低头,却不似平常的kǒu_jiāo,而是专心致志,将叶的jī_bā当做爱人的双唇一样亲吻,神色中带着虔诚,雪白的婚纱,更加突出了叶倾城圣洁的气质,可这仙子一样的佳人,此时却将全部的爱,奉献给一根jī_bā。叶再也忍不住,摁住了叶倾城的头,把jī_bā摁进了她的嘴里。
叶倾城没有慌乱,只是收拢发丝,开始熟练的吞咽起叶的jī_bā。经过这些天的不懈努力,叶倾城已经勉强可以吞下叶一半的jī_bā。
“妈,你这身衣服真好看。改天,咱们去照相馆照一套婚纱照,挂在家里,一定非常好看。”
叶倾城的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明显的笑,吞的更深了。
“啊,你这个sāo_huò,口活越来越熟练了,出去站街,恐怕没一个月就能成为那里头牌。”
“呜呜呜呜呜呜呜。”
(讨厌,人家只属于你一人。)
“你还真是贱啊,”叶感慨,“恐怕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感到丢人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
(还不都是你调教的!)
“那就没必要和你客气了。快舔,婊子!”叶一巴掌抽在叶倾城的脸上,叶倾城的脸立刻泛起一片粉红。
叶倾城惶恐地加快了速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客人,不要打倾城,倾城知错了!)
啪!
“打的就是你这个婊子!说为什么出来mài_yín?”
叶倾城吐出叶的jī_bā:“妾身本来是公司的高管,在公司里被人称为冰山美人,可实际上,妾身是一个只要看到儿子就会发情的sāo_huò,一辈子都在等伟大的儿子主人,用最粗暴的方式,揭开妾身的真面目。为了讨好儿子主人,妾身毒死了那个冤大头丈夫,又迷晕了自己的女儿供儿子大人享用。可不料儿子大人享用过妾身女儿的身体后,喜欢上了她年轻的身子,嫌弃妾身年老色衰,让妾身白天在公司上班,夜里在外面站街挣钱,回家还要冲做儿子主人和女儿小贱人的坐便马桶。可妾身不后悔,只要儿子主人可以偶尔用他那金黄色的圣水洗礼妾身的贱躯,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啪!
叶倾城的左脸高高肿起,不解地看着叶。
“臭婊子,谁告诉你解释时就可以不嘬了?”
叶倾城感到自己比真正的妓女还要卑贱,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烫,顺从的吞下了叶的jī_bā。
叶提起叶倾城的头发,掐住叶倾城的脖子喊到:“快给我认真舔!”
“呃——”强烈的窒息感笼罩了叶倾城,叶的手铁箍一样扼住了她的脖子。
“不想死就快给我嘬!”叶恶狠狠地说。
叶倾城故意停了下来,叶的手又掐紧了几分,一道青痕出现在叶倾城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
“呃——”叶倾城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临近死亡的恐惧,背德的刺激,还有让人如堕深渊的窒息,无一不刺激着叶倾城的神经。
哗——一道金黄的尿液从叶倾城的下体pēn_shè而出,流的婚纱上到处都是。那圣洁的纯白婚纱,就这样被叶倾城毫不怜惜地玷污。
叶无奈地松开了手,如果掐下去,恐怕叶倾城真的会爽到上天堂。
“恭喜你,你作践自己的本事,已经远超于我作践你的本事了。”
叶倾城拼命喘着气,却挣扎着跪在床上,行了一个大礼:“谢、谢谢您的夸奖!妾身的口穴,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恐怕叶倾城宁愿经历一次爽到不行的死亡高潮,也不愿意认真的舔,也有几分是因为不想让叶就此射出来吧。
“这么久了,该上主菜了吧?”
叶倾城卸下裙摆,叶这才发现,她的婚纱上下竟然是可以拆卸的,只留下了泳装似的上衣,从rǔ_tóu盖到小腹,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效果。
“妾身的奶穴,您还没有赏玩。”
“不行,我忍不住了,必须现在就要肏你的xiǎo_xué!”
叶倾城伸直腿,用白色的丝袜小脚拨弄着叶霜的脸,道:“你确定?”
“嗯,好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妾身的女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