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寰明白这个道理。
他虽说神色如常,但他却改变了想直接将衣服给林凌穿上的打算。
神尊转而拿起龙筋,常年玩剑的手玩起龙筋来毫不逊色,在他的指尖打了个转,淡淡地问林凌:“他为什么绑你?”
明明东寰的神色语气都没有多严厉,甚至都未曾带点个人的情绪于其中,只是一句单纯的问话,可林凌还是觉得羞涩——就像当学生时背着老师逃课跟朋友出去玩,回头被抓个正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难不成要直说这是一种情趣y?还是说这是你的副人格为了不让我自己动自己的保障措施?
林凌低着头不说话,脖颈处都因为害羞泛上了粉嫩的红。
东寰见状握紧了那龙筋,五指向上一翻,那龙筋便消失在了他的手心。
林凌原以为东寰会直接走人,就像从前那次一样,冷淡地转身离开,不过经过上次的拥抱长谈,林凌很快又改变了猜测,认为东寰可能会再关心一下他——正如他所料,东寰伸手运起灵力为他烘干了半s-hi的头发,并将那些不肯听话的发丝给顺好,清清冷冷的声音在林凌耳畔响起:“龙筋属金,对你不会造影响。”
“我知道,我没事的,师尊——”林凌仰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