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新服务器,测试,有点忙。你好吗”
“不好。不想理你,不想跟你说话。”
“我怎么得罪老婆大人了”
“我问你,你晚上不回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给妈打了呀,她没跟你说”
“她说是她说,你说是你说。我是你老婆,你跟你娘讲,不跟我讲”
“跟谁讲不是讲,话传到了就行了。”
“那不行。你跟你妈讲,说明你心里,你妈的位置比我重要。我要吃醋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只能宝贝我一个。”
“好好好,下次注意,跟你讲一次,跟妈讲一次。这不是浪费电话费吗真是的。人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要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又不找老婆,简直不晓得要省却多少麻烦啊亲一个。”亚平俯身歪脸要亲老婆。
“看在你替我端茶的分上,允许你亲一下后脑勺。”丽鹃正口渴,顺手打开杯盖,将不冷不热的水一口饮尽。“亚平,你不知道,今天晚上你不在家,你爹妈合伙把我给教育了。说什么未雨绸缪啊,说什么高瞻远瞩啊,说什么勤俭持家啊,最后还强迫我生个孩子。”丽鹃的嘴撅得都快沾上鼻子了,“我发现你妈有忧郁症的前期征兆生存恐慌症。怎么就怕吃不饱饭呢现在这社会,凭我们俩大学生,怎么可能饿着我发现你妈净瞎操心。据资料统计,人的痛苦,90来自于对未发生的事物的担心。你妈这么杞人忧天的,对寿命也有影响啊整天郁郁寡欢,还劝我们多多攒钱。攒钱干吗我还焦虑未来呢万一不远的将来火星撞地球了,核战争爆发了,我银行里的钱全完蛋,可怜我这一生,一天都没享受到,那不是白活了吗别说悬的,谁知道自己哪天出门被车撞了呢有一麻袋的钱又有什么用两眼一闭什么都没了。”丽鹃老气横秋地故叹一口气,摇晃着双腿。
亚平在丽鹃脑袋上轻轻拍一巴掌,“别胡说八道没事咒自己干吗老人,你还真计较她说的啊你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她说归她说。你又不能堵上她的嘴,也不能因为她唠叨你就不活了。”然后在丽鹃脸蛋上啄了一口,说:“我在床上等你,一会儿过来。”轻轻带上门。
亚平妈就在书房外等着,见了亚平出来,笑着问:“亚平洗澡不我水已经烧上了,估计这会儿很热了,去冲把解乏吧”亚平刚才就在犹豫要不要洗澡,想等水烧热又是好半天,太长了等不了,正打算洗漱一下就睡的,一听这话,很合心意,就说:“妈呀,您真可我的心,我就想洗呢”亚平走进浴室,架子上放着干爽的毛巾,干净的内衣裤整齐地放在柜子边,洗手台上,牙膏已经挤在牙刷上。“有娘的日子真好。”亚平心想。
亚平边擦着头边往房间走。亚平妈忙着把浴室的地用亚平换下的脏衣服擦干,把热水器电源关了,把脏衣服袜子拿到楼下洗衣机里。
“妈,我来吧你去睡。”亚平赶紧跟着下楼。
“不用你,你去歇着吧,明天一大早还要上班呢,真辛苦。我这算什么呀,顺手的事儿。家里不用你操心,你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妈把亚平往外撵。
亚平躺在床上看书。丽鹃推门进来。
锁上门,丽鹃像个沙袋一样将自己丢进亚平的怀里。
“哎哟哟压坏了压坏了,断了,不管用了人家正支着帐篷,你怎么这么野蛮后半生的性福完蛋了。”亚平作势皱眉头装痛。
“哎呀我来检查检查,不行就只好送医院缝起来,顺便装半条驴鞭。”丽鹃哈哈大笑,将手伸进亚平的内裤。
“你这个小淫妇,两天不收拾就冒yín_shuǐ,还嫌不够长你那是大溪地呀,我探探深浅。”亚平将手顺着丽鹃的内衣摸索着进去,另一只手去关灯。
“啊啊”丽鹃的声音开始高低起伏抑扬顿挫,亚平爱死这调子了,既有冲锋号的鼓舞,又有仙乐的诱惑,搁平日里,非把丽鹃折腾到没力气喊叫。
可今天不行。“嘘嘘”亚平将捂在丽鹃rǔ_fáng上的手挪到丽鹃的嘴巴上,“祖奶奶,你轻点儿我妈我爹就在旁边”
“啊啊要”丽鹃声音还越发地放肆。
“嗯,给,给,你小声点儿”亚平拿自己嘴堵上丽鹃的嘴,动作幅度放缓,动动,停停。
“求求啊你快快啊”
“来,给个枕头,捂上你嘴。”亚平将自己枕头闷在丽鹃头上,开始加快速度。“呜呜呜”丽鹃的声音沉闷而压抑,透着一种将死的绝望,这种tōu_huān的快乐,刺激着亚平像八缸的宝马,踩足了油门直奔悬崖顶端再放任自己掉下悬崖,一种堕落的快乐。在丽鹃的呻吟中,在丽鹃的长指甲划破了脊背的痛楚中,亚平彻底释放。
亚平拿开枕头,一口被丽鹃紧紧咬在肩膀上,然后听丽鹃大哭起来,一下就把亚平惊呆了,赶紧打开灯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丽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大到不只整个屋子,估计左邻右舍都听得一清二楚,在这半夜十二点的时候。
隔壁亚平爸从梦中惊醒,问亚平妈:“怎么回事”亚平妈也慌了,说:“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哭得这么伤心”“你还不去看看别亚平欺负了人家。”“人家小夫妻我这我怎么好去”“怕什么呀不是自己孩子吗”“那我门口听听去。”
亚平妈穿上拖鞋,站在丽鹃房门口贴着门听。
里面亚平声音也急,“怎么了怎么了啊小宝贝你说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