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慕的肚子越来越大,不用再忍着憋着,时谨想跟他亲热的时候,才发现沈慕好像在跟他闹别扭。白日里有空去看他也被沈慕身边伺候的人拦着,各种借口不让见,夜里虽然让时谨上了床,可一旦他想做些什么就捂着肚子装不舒服不让碰。一开始时谨倒也没注意,直到有天夜里沈慕跑到隔壁府上去休息了他才明白过来,沈慕这是在跟他闹脾气呢。要知道时谨这边设计的院子虽比不上沈家的华丽,却温馨淡雅得正合沈慕的心意,自从搬到这儿之后晚上就一直歇在这边,这次竟然一声不吭的跑回娘家,可见真的是气的不轻,更严重的是时谨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并且没有迅速去把人哄过来。
第二天时谨照样外出,这段时间他新开的作坊物料出了点问题,这几天他一直在追查,昨日里跟手下的管事忙到深更半夜,总算是摆平了,今天过来处理些后续,争取早点回去哄哄沈慕,谁知到了晌午过后,他正在自家铺子里的房里准备小眯一会儿,家里的侍从匆匆跑来,说沈慕身体不舒服,又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看大夫,家里现在正乱着呢。
等沈慕赶过去,林意三人都围在沈慕门前,正高声劝他开门呢,见到时谨来了,就都围到他身边来了。
“夫君,叔叔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听伺候的人说刚才还觉得肚子疼,请了大夫过来了,叔叔也不肯把脉。”沈浅笙担忧的皱着眉头,跟时谨说明情况的时候眼睛还不断的往沈慕的房间看。
“夫君你快去劝劝小叔吧,他还怀着胎呢,不吃不喝的身体可受不了!”
林意也在一旁柔柔的说:“小谨,怀孕的人脾气是有点不好,你要多担待着,可别和他置气,气坏了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你心。”
时谨也无奈,沈慕这场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他也是一头雾水的。而现在时谨唯有点头称是,把三人送走后脸色一变,几步走到门前高声道:“沈慕你给我把门开开!”
沉默了半晌毫无动静,时谨是又担心又生气,直接抬脚踹开了房门,里头的沈慕正半靠着软塌,因为许久未进食身体有点吃不消了,被时谨这么大动静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见他平安无事,时谨松了口气的同时脸色又黑了一点,转身从侍女手中接过食物,又关上了房门。
等他走近了沈慕才回过神来,狠狠的瞪着时谨骂到:“混账东西,谁让你踹我房门的!” 没理会他的叫喊,时谨把食物摆在桌上,黑着脸强硬的说到:“过来吃饭。”
“我不吃,你给我出去!”
抿着唇,时谨克制着怒气,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准备把沈慕抱过去。沈慕哪里能让他得手,双手挣扎着锤着他的胸口,一双长腿也乱蹬乱踢,打定主意不让时谨得逞,“你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闹什么!”时谨眼疾手快的抓着他乱动的手,翻上塌避开那隆起的肚子压住沈慕的双腿,“肚子里踹着这么个玩意儿你不吃饭,还敢这么闹,是存心想让我收拾你呢!”
他黑着脸语气又重,本就满腹伤心委屈的沈慕这下子可不得了了,红着眼呜呜的哭,泪眼哗哗的流。他哭的时候像小n_ai猫似的,发出一丁点呜咽声,看上去伤心难过得要死。 看着他呜呜的哭了会儿,时谨心软了,到底是自己的人。他松开制着沈慕的手替他拭去眼泪,柔声哄到:“夫人可别哭了,我的心都被你哭得疼了。”
“你哪里、哪里还会心疼我,我你不喜欢,为你怀的孩子你也、也不喜欢,你还凶我踹我门,你不是要收拾我吗,你干脆打死我算了!”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说话断断续续也不忘控诉时谨的恶行,一双哭得红肿的兔子眼哀哀切切的瞪着时谨,伤心得不行。
“可别冤枉我,我疼你爱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你呢,我当然喜欢咱们的孩子,更喜欢你,这不一听到你不舒服我什么都顾不得立刻赶回来了,担心你才踹的门。”时谨被他控诉得哭笑不得,看来结症就在这了,“我都还没问你呢?好端端的就跟我闹脾气跑这里来睡,怎么的,嫌我抱着你不舒服了?”
沈慕慢慢止住了哭,瞪着这个恶人先告状的男人,“明明是你嫌弃我才对!”
“我怎么嫌弃你了?”时谨真诚发问。
“你……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碰我,之前怀安安的时候每天都要摸我的肚子的,现在也不摸了,你敢说不是嫌弃我年老色衰变丑了吗!”
这可是要被冤死了,时谨心中的小人吐了口血,他无力争辩,只是拉着沈慕的手按向身下鼓起的一团,用行动告诉他事实,“我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我嫌弃你吗?”
摸到时谨胯下的大东西,沈慕顿时两颊飞红,眼神躲闪,手却稳稳实实的贴着r_ou_木奉不动。自他怀孕以来,都有几个月不曾感受到这粗大的x_i,ng器了,那东西硬起来大得可怕,却能轻易的c-h-a进他那个小小的入口,肏得他像个d_ang 妇一样只会扭着屁股làng_jiào。他颇为不舍的悄悄用掌心磨蹭着翘起的r_ou_木奉,心里已经甜滋滋软塌塌的了,嘴上却还是别扭,“那、那你还对我那么冷淡。”
“不冷着你点,我怕我会忍不住。”这话倒是真的,美人在怀却不能办事,饿红了眼的男人了就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