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两年了,又一次踏上了这座北方熟悉而陌生的大都市。迎接我的,是那冬夜
凛冽的寒风。来到市中心的繁华地带,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异乡人?夜归客?抑
或只是一个匆匆过客?我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定位才算理。
风夹杂着雪花像肆虐的刀片,欺负着我单薄的衣着。我抱着肩膀瑟瑟的在风
中走着,平安夜,一个外国人的节日,传到了中国同样喜庆和隆重。街上一对对
的俊男美女,手牵着手或者相拥着在我身边走过。
好像整个世界都是出双入对,只有我形单影只。路人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
鄙夷?还是同情?就像我是一条被遗弃了的狗。或许吧,我就是一条狗,一条被
遗弃了的狗,被这个城市、这个冬季所遗弃。我压低帽子,继续朝前走。
当脚步停留在街角一间小小的咖啡店门前时,我不由得一阵苦笑。toni
g,一个多好的名字,一个多熟悉的地方。我拍了拍身上的雪,推开了那扇
小门。门上的风铃发出一阵悦耳的丁玲声,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暖意。
闭着眼睛都能走到角落靠窗的那个位置。两年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
过。如今的我,两手空空,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了,却再也找不到那温暖的窝
巢。我坐在软软的沙发里,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的街。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服务员轻轻地走了过来。或许是我太过狼
狈,服务业微微一笑,「先生,我们这里有待用咖啡,需要么?」我这才意识到
自己的落魄。玻璃窗上,有我的影子。破旧的帽子,却盖不住杂乱的长发。一双
深陷的眼中布满了贪婪的血丝。双颊消瘦,鼻子被冻得通红。身上单薄的衣衫,
的确可以勾起善良人的同情心了。
(ps:待用咖啡,一种爱心的传递。客人专门留给那些流落街头的穷人预
备的。比如你去喝咖啡,可以说:两杯咖啡,一杯给我,一杯待用。那这杯待用
咖啡,就可以留给一个穷苦的人免费享用了。)
「哦,不用了,留给其他的人把,请给我一杯黑咖啡,谢谢。」我并没有抬
头看她,而是从衣袋里掏出了我的限量lv钱包,随手丢在了茶几上。我只是
想让她知道,我不是街头的乞丐。「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业的脸上依旧挂
着职业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先生,您的咖啡好了,请慢用。」服务员打断了对着窗子发呆的我。
我转过头,努力在自己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对她点点头说:「谢谢,
放在这吧。」「请慢用。」服务员把咖啡放在茶几上,便转身,用高跟鞋在地板
上踩着一串笃笃声离开了。
顺着她的背影,我抬头扫了一圈这个小咖啡店。一切还都是老样子,只是换
了服务员。等等,那是llllip;我腾地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吧台前。吧
台后面的墙上,挂着一把吉他。白色的面板上黑色的挡板下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大
的花体r。「小妹,能把那把吉他给我看看吗?」我顾不得小姑娘诧异的目光,
眼中带着恳求道。
「先生,对不起,这是我们店的装饰品,老板不允许砰的。」
「小妹,我只看一眼,行吗?」在我的再三恳求下,小妹终于点了点头,伸
手去够。无奈身高不够,刚想搬椅子,我已经翻身进了吧台,抬起手就把吉他摘
了下来。ri,你是我这两年里看到的最亲切的东西。我抚摸着她,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先生,请您出去好吗,这里是不允许顾客进来的。」小姑娘显然是被我吓
到了。
我忙点点头,轻轻退了出去,怀里的吉他却没有放手。看小姑娘也没有马上
把吉他要回去的意思,我忙如获至宝般抱着我的ri回到了我的座位
上。
琴身没有一丝尘土,显然是经常被擦拭。但是琴弦却有点点锈渍ash;那是好
久都没有被弹奏的结果。我捏了个和弦,轻轻拨动有些发涩的琴弦,还好,只有
一点点跑音。调一下就可以了。我调好琴弦,活动了活动僵硬的手,那首曾经最
熟悉的曲子在我的指下又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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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l it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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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h
treamp;quen 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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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完,身后响起了掌声。我以为是刚才那个小妹,慌忙胡乱的抹去了脸
上的泪痕,不敢回头看身后的人。「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