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神色安定下来的女孩子递上一杯热茶,梅玉提醒的说道。
走到那三部颜色不同的电话前,女孩毫不犹豫地就拿了那部白色的电话,开始拨起号来。看到女孩子对三部电话的用途非常的熟悉,男人的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而师大女孩的宿舍里,则刚刚上演了两个派别的交手战。人数多的那一派,是因为自己的同伴被一个不知道底细的男人,以一般人无法接受的方式给拉走了。而且是这一离开,就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同伴的一点音讯,这样的时候是真让人挂念和担忧的。并且这份的挂念和担忧,随着时间的延伸就越发地强烈。
人数少的那派,其实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男人那个刚开始为男人的行为做出保证的小侄女。她的认为是,这个即使是有豺狼心,但是绝对没有豺狼胆的家伙,最多不过半个小时就会把自己的同伴乖乖地送回来。因为以她对自己同伴那坚强个性的了解,以她对男人的那‘软蛋’似的性格的蔑视,她在看到男人拉上自己同伴窜出去没多远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象男人一会送同伴回来时是怎样的一副鼻青脸肿了。
可是时间的推移,和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在加上宿舍里同伴那越来越躁动着的窃窃私语,一向是对自己的判断和立场有着强烈信心的女人,在到了学校大门关闭的时间以后,除了死死的坐在宿舍里的电话边上,似乎就什么都不在想了。
电话的铃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或是最激动人心的东西谁也无法说清楚。不过呼啦围上来的一堆的女孩子那不管不顾的,连楼上楼下的抗议声都无法阻挡的欢呼里,好象也从一个侧面验证了一些东西。
有小妹苏荷和梅钥在陪这个被强拉来的客人,没什么事可做的男人,就拿了毛巾朝浴室那走了过去。
已经放好一池水的浴池里,等着男人的是国华和邓丽。小女孩子,这是男人一直以来这样对两个女人的认识。其实这两个女人虽说是男人的同学,但是因为上学时男人早上了两年,所以她俩都要比男人大上两岁的。
于是,当邓丽一口一个以姐姐自居的时候,一直以来都以哥哥,甚至是对自己身份有着更高期待的男人来说,真的好一阵子才适应了过来。
真正适应了这样的身份转变,男人也明白了这两个明明比自己大,却一直以来都做着自己妹妹的女人在今天的这个晚上,为什么要把身份再转回来的原因了。
没有别的,她们就是想告诉男人:我们是已经成熟了的女人,我们也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换句话来理解,只有做了母亲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明白了女人的心思,男人就知道了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三具雪白的身体,一波激荡着的池水里,男人那被邓丽舔弄得火热的大ròu_bàng,就没有一点保留地插进了国华已经完全做好准备的xiǎo_xué里。
适应了男人那粗大的ròu_bàng撑破身体的感觉,借着池水一波一波激荡着的推着自己的浮力,呻吟起来的女人,一下比一下快地,迎着男人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邓丽伏身在男人的后面,用两只娇嫩的rǔ_fáng在男人背上磨,用小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用嘴唇舔过男人身上能够见的没一寸的肌肤,用舌头和手指比停的挖呀舔呀的弄着男人的pì_yǎn。
pì_yǎn被身后女人的长长的手指猛地插了个到底,一个寒战过后,差一点就让长枪走火的男人赶紧地一个紧急刹车,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把那强烈的射出来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看来,家里的一些女人们的策略有了很大的变化,她们在享受着男人的大ròu_bàng所带来的无比的快乐的时候,已经在更多的去考虑其它的问题了。
比如,我已经高潮了,那男人是不是也该应该有点表示啦?
再比如,我不就是想做个妈妈嘛,你一个男人就是应该多体谅一下的嘛!干嘛你就不积极地配配我?
女人的是想法,男人的是无奈。就是铁打的一个男人要是射呀射的不停的射,最后也要变成泥捏的。更何况,我就是个肉做的!
唉!女人是越多越好地,可是等到还债的时候,男人不说累的,好象真的不太多呀。
还好,今天晚上就这两个女人,男人即使是不做一点的保留应该也没个多大的问题。于是,国华那里,男人在她和邓丽都来过两次之后,男人就毫不犹豫地尽情地射了出来。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没有刻意去压抑的男人,把今天的第二次勇敢的留给个期待了许久的邓丽。
可是就在他抱着邓丽准备走出浴室的时候,当以小妹苏荷为首的等一批适龄女人都涌到男人身边时,男人突然间发现,当一个人被狼群包围了以后,那样的感觉是有多么的可怕。
早上,男人有被比他醒来的早的二姐榨去精囊里最后一滴jīng_yè后,就被脚软腰酸地从床上赶了下来。如狼似虎,抽筋扒骨,男人在心里发誓——以后再要惹这帮母老虎们不高兴,那就杀了他吧!首师大的大门刚刚打开,男人开的车就停到大门前。
还没等男人的车门打开,一群从大门里冲出来的女孩子们已经把他的车团团的围住。
她们中人数多的是围着被男人送回来的那个叽叽喳喳吵闹个比停,人数少的,确切说只是她